恶劣的因子不断的爆发,同时清醒的意识又厌恶唾弃自己,他想一个矛盾体,却抱着最后的希望缓步上了口。
很可能温简就在房间里休息,又或者他已经收拾东西走了,顾辞远觉着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被公开处刑,可这又怨的了谁呢,还不是自己作死作的?
当他在房间门口闻到那淡淡葡萄的甜香的时候,整颗心悠悠然的落到了柔软的云朵了。
“简简?简简?”
门是虚掩着的,顾辞远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的时候,入眼间就是双人床上用衣物堆积出来的一座小山。
衣橱的柜门大开着,里面被掏了个干干净净,一件都没剩下。
而那些衣物无一例外全都都是他的,毫无规律的的堆积在一起,上衣外套、衬衫、裤子、连袜子和领带都一起堆积在了上面。
顾辞远慢慢往床上走去,在那一层一层的小山堆里挖出了一个空隙,不出意外的在空隙里找到了脖子上还系着他的领带的omega。
他的简简简直熟透了,脸颊上泛着一层甜美又诱人的粉色,意识似清醒似昏沉的抬眼看了他一眼。
顾辞远心当时就乱了街拍,伸出手去,像摸猫咪似的,轻轻摸了摸温简下巴上的软肉。
那人儿轻轻蹭了上去,用脸颊挨蹭这顾辞远的手背,尤嫌不足,转而微微挪动了一点脸颊,伸出一截粉·嫩的香舌舔了舔那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完全无视震惊到僵硬的顾辞远的反应,舔了两下后,干脆把手指含进了嘴里,像是小婴儿喝奶一样,一点的吮吸,怎么也不舍得撒开。
顾辞远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阵仗,大脑当机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对方到底干了什么,吓得赶紧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半跪在床上,把温简他辛辛苦苦筑的暖巢里刨出来。
心爱的可人儿,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衣,没扣有扣子,脖子上挂着那条黑色的领带摇摇晃晃的遮掩着大片的春光。
两条白嫩的长腿光溜溜的露着倒是穿了一条短裤和两只袜子,却很不合体,顾辞远眼睛都被逼的红了,那分明是他昨晚上换下来的没来得及洗的!
他的腿间还夹着那只绿油油的小鳄鱼......
内心里就像是春日里泛滥来开冲破堤坝决堤的洪水,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的奔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