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喝了酒又受信息素的影响意乱情迷的原因,还是真的这些年都没见过直溜黄瓜。
明明是见多识广的老司机,却感觉自己从前一直用垃圾食品来解包,活到现在才吃上了大米饭配红烧肉。
衣服阵亡的很快,转瞬之间两人已然是赤·裸相对。
舒文清硬从脑子里炸出的半点清醒,硬撑着自己从温茶茶身上去来去摸避孕·套。
就在他起身之际,一直嘟囔着要标记他的醉仙女一个一个翻身,把他从沙发上压在地毯上,高高在上的做在他身上,纯情又迷醉的拎起来跟自己不一样的器官。
“跟我不一样。”
倒抽了一口凉气的男人气血翻涌,“小祖宗,轻......轻点~”
蜜桃成了精的仙女,“恶狠狠”的堵住了他的嘴,“你不许说话!我知道怎么弄,小·电影里演了~”
月黑风高的一天,在外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舒少,被人摁在自己家的地毯上骑了,受omega少女懵懂和猎奇的支配,他一个优秀的男性alpha,甚至控制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舒文清活了这些年,虽然花了些,可也只跟自己这样德行的人一起玩,老司机这些年,第一次睡了一个chu子之身的人,不对,准确的说是被人睡了。
他很慌,他真的没有怎么着,是白菜拱了他!
要是没有后面的二三四五次,也许他这个陈述非常的具有真实度。
一夜缠绵,从地板上到沙发上,从沙发上,到卧室的床上,从卧室的床上到浴室里,后来再到床上,具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好说。
温茶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纤细的腰的两边有两个清晰的被握出来的手指印,都已经青紫了,天知道某个混蛋用了多大的力气。
当然,比起浑身每一根骨头被人拆开一样的疼痛,还有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使用过度的触感,腰上这点感觉根本不叫事。
她睁眼的时候舒文清还在睡,虽然那张脸确实是漂亮的很,但也确实把温茶茶吓了一大跳。
有些人喝酒的后遗症就是间歇性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