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在她的嘴里肆意妄为,动作含o着男人的烈性却又带着技巧,丝毫没有伤到她分毫。
咖啡的味道本应让人清醒,可是此刻却令木木感觉到麻木,她的所有感官都裹着一层钝意。她的灵魂像是逐渐飘上屋顶,在俯视着自己与沈昂,看着他们肢体纠缠。
女人的身体绝对能先于心表达出潜意识的情感,木木的抵抗中并没有决绝,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已经不再对沈昂的接触感觉到反感。
而他的动作,他的气息,他的热度,都是一种勾引。
勾引出她女性最原始的一面——渴望。
他们的这个吻,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男女之吻——他身体的一部分,进入了她的身体。
进入女人,不论是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即使只是唇o舌,但对男性而言,也代表着侵略与征服,能满足他们最本性的欲o望。
沈昂努力保持着稳定,可呼吸里却也有压抑不住的一丝急促。
而木木却已经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兵。
当这个吻结束时,木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海里一片空白,视野里只余下沈昂的脸。
他没有给她任何歇息的时间:“回答我,我这么喜欢你,你要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木木喃喃道。
“你知道的。”
沈昂的视线是张大网,木木就是一道行尚浅的小兽,始终逃不开,越挣扎就被裹得越紧。
“木木,你该知道,我已经不再年轻。”沈昂忽然叹口气,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袭上他的面颊:“一个人要遇上自己喜欢的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太懂这个道理,因此从遇见你的那刻起,我就想要和你安定下来,好好过日子。可能是太急切,所以让你怀疑,惹得你不快甚至反感。但我比你大那么多,以后肯定早你一步先走,这才想要尽早与你在一起,珍惜每一刻时光。木木,不要再用男友的标准考验我一时,请你用丈夫的标准来考验我一世。”
“然后,你就答应正式成为他的女友了?”
这天中午,在公司旁边的披萨店里,安凉边吃着芦笋三文鱼面,边问道。
“嗯。”木木与海鲜披萨做着殊死搏斗。
“我不得不说,这位大叔说的话还挺感人的。”安凉用叉将面卷成一团,像一只玩着毛线的猫:“你当下心里应该默念一首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才对。”
“我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木木抹了抹溢出嘴角的披萨屑,表情有些困惑:“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了之后,我一个感动,没留神就答应了。可是事后想起来,好像他也没做什么特别让我动容的事情,我就稀里糊涂地让他上o位了。”
“都已经答应了,还纠结这些干什么。”安凉劝道:“你也不是那种游戏人间喜欢玩恋爱游戏的女人,既然都在一起了,就好好相处,争取早日结成正果。”
木木想想也是这个理,而且自己以前怀疑人家也就算了,现在都处对象了还在怀疑,未免过分了些。
“不过,和大叔恋爱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安凉好奇。
“我以前也没仔细谈过,所以没有对比。不过跟沈昂在一起,我好像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什么都懂,我在工作上不管遇见什么问题都可以请教他。还有可能是年纪比我大吧,我觉得他特别能让着我,不管我怎么发脾气他都不生气,还哄我。总而言之,是个良师益友般的男朋友。”
☆、19第二章(9)
“那……”安凉噗嗤一笑,低声问道:“你和这个良师益友般的男朋友进行到哪一步了?”
果不其然,木木这颗小番茄又上市了。
“该不会,已经行夫妻之实了吧?”安凉微讶。
话说木木这种纯情女进度不应该这么迅速才是。
“当然没有!”木木忙摆手:“我们只是接吻而已。”
只是这吻接的频率有点高。
每天接木木上下班时,沈昂总会将其按在副驾驶真皮座椅上,深而绵长地吻。
每天在公司里,沈昂总会逮着机会在无人处拉她入怀,浅而深猛地吻。
而吻完之后,沈昂总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而木木则会变成一只煮熟的虾,连脚都站不稳。
“光是接吻就脸红成这样?”安凉不由赞叹:“看来这位大叔那方面很强啊,木木你有福了。”
这个福,当然是性o福的福。
木木一向是个谦虚的好孩子,而沈大叔也算是自家人,木木也就帮着他谦虚了:“哪里哪里,他都是大叔了,那方面肯定不容乐观。”
“你既然这么想,还毅然决然跟他交往,难不成是想当圣母玛利亚去关怀弱势群体?”安凉问。
“我不是很在乎那回事的。”木木实话实说。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尝过那种事给你带来的甜头才这么说,要是尝试过了,肯定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安凉平静指出要害:“而且,那种事如果不和谐很容易影响两人感情的,君不见多少夫妻是因为这离婚的。”
木木皱眉,安凉说的倒也在理。可是她总不能为了验证沈大叔那种事是否在行而与他实际操作一次吧?
最后还是安凉出了个主意,让她趁着沈大叔吻她时,装作无意地摸o摸o他的沈小叔。如果小叔有反应,那么说明大叔那方面是没有问题的。
木木本来是不愿意的,然而接连几天,安凉不断在短信和邮件里给她发了很多篇真实犯罪案例,都是老夫少妻结合,婚后妻子忍耐不住寂寞出轨,被丈夫杀害。
木木白日看得心惊胆战,夜晚噩梦连连,总梦见沈昂将自己捉奸在床,阴森地笑着举起电锯将她和奸夫给肢解了。
思前想后,甚觉不安。于是这天晚上,在沈昂送自己回家时,木木决定实施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