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次出阵时的送行,就在一片不甚自然的氛围之内草草收场。
仿佛还嫌这一切不够烦心似的,入夜之后,蹲在本光寺附近的、审神者率领的队伍,等来了伊东甲子太郎,却没等来新选组预定在附近埋伏的人员。
当埋伏在本光寺附近街巷角落里的柳泉,接到她派去盯住新选组不动堂村屯所的骨喰,以及在沿路屋顶上来回巡视、观察新选组动向的鲶尾两人回报,说新选组在半途中遭遇一群萨摩藩兵挡路,无法准时抵达本光寺,如历史上一般伏击伊东甲子太郎的时候,简直要爆炸了。
这个时候盯住伊东甲子太郎动向的笑面青江也回来了。他飞快地在墙头和屋顶上奔跑,然后借着自己身为付丧神的天然优势轻盈地落地,来到蹲在巷子角落暗影中的女审神者面前。
“那边,已经散场了。”他言简意赅地报告道。
女审神者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
“该死!”她忍不住飚了一句骂人话。
“原本以为是时间溯行军大肆进攻的局面……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是从历史的进程上直接下手干预吗……”她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脸色愈发沉凝了。
油小路之变,原本就是在原作里并未出现过的新战场。时之政府给出的情报当然不会有误,这一状况也说明时间溯行军在时之政府指挥的各位审神者严防死守之下,已经开始有了向历史中的新节点发展并下手的趋势。
原本时之政府将这里的任务指派给柳泉,就是要借重她那个曾经的“新选组成员”的身份以及经历,认为她熟悉这里的情况才派她来的——可是现在,她要面对的,和她曾经经历过的,一点也不一样好嘛!和历史上相比更是差得十万八千里远!
柳泉抬头看了看天色,一咬牙按住腰间的刀柄站起身来。
“没办法了。”她怒气冲冲地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回头望了一眼和她一起在原地待命多时的三把打刀。
“……既然新选组不能及时赶到的话,那也只好由我们来做这件事了。”
三把打刀虽然表情各异,但起初看上去都是乍然一愣。
柳泉顾不得他们各自的心理还有什么需要排解的问题和障碍,径直解下自己身后斜背的小包袱,抖开来取出那件上次她就在池田屋穿着出任务、冒充新选组队士的浅葱色羽织。
然后,她微微一抖腕,唰地一声顺势展开那件浅葱色羽织,再一回手往自己肩上一披。
“青江,去看看伊东甲子太郎走到哪里了。鲶尾,你和骨喰去看看新选组的那些人现在有没有从那些什么萨摩藩兵的纠缠中脱身;然后你们两人一个回来报告新选组的动向,另一个在现场监视,万一有时间溯行军出现的话就迅速来回报。”
她冷静地下着一条条指令。
夜风变得略有些寒意,吹在脸上,让人的表情都有一点僵硬了。
“兼桑,长曾弥君,大俱利君。”
她最后环视这三位完全是成年人外形的付丧神,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
“……我需要你们,和我一起假扮新选组队士。”
“假如等一下时间到了,伊东甲子太郎经过此地,而新选组预定的伏击人员仍然未能到达的话——”
“……那么就由我们来结果他。”
三位打刀:!?
大俱利伽罗一贯脸色黑沉。长曾弥虎彻的表情也不好看。和泉守兼定则是一脸错愕,就好像完全没想到自己今天原本只是来揍时间溯行军的,结果居然还要客串一下新选组著名的人斩,执行【引发油小路之变】这么重要的任务似的。
“这、这种事——!”他勉强挤出几个音节来。
自从笑面青江领命迅速离开之后,一直翘首张望着某个方向的女审神者,陡然回过头来。
夜色里,她的眼眸仿佛明亮得可怕,透出某种执拗的光。
“你不是知道的吗,那个人,想要近藤先生的命。”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而土方先生,绝对不会坐视这种事发生。不管是什么时候,发生什么情况,都不会。”
“即使不是单纯地为了维护历史——”
“为了土方先生,这一点也做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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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1日:
最近几天苦于牙痛难忍,没有更新,实在抱歉。
目前的状况是后槽牙崩掉了半颗,要做牙冠了,所以前两天做了根管治疗,做完疼得感觉生无可恋【。
今天感觉好些了,虽然周一还要继续去上药,不过这两天我会加油更新的,一定日更~~
最近健康总是出问题,对此我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谢谢大家对我的包容和关心【土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