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可以治愈,内伤可以调理,然而对于像耶律守这种古怪的症状两个人都一筹莫展,桌上的烟缸里盛满了长长短短的烟头,白色的烟尾被熏染成深褐色。
“再抽你就快赶上有史以来第一个最年轻的的肺癌患者,而且还是那个被称之为鼎鼎有名的军医。”黑医一把夺走萧凛嘴上的烟,掐熄在烟缸中。“外伤没有什么大碍,中毒的地方你处理的很即使没有进入内脏,留下疤痕是肯定。”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我想知道他至今不醒的原因,烙鸠说他只看到那个人对着守的眉心一指,人就变成这样了。”
“你听说过假眠吗?就是类似于假死状态,就像是我们医学上说的那种植物人,不过比植物人好点,是有意识的一种状态,在他不醒的状态下对于外界可以有听觉,除了不能动,不能看,不能说之外,其他跟正常人没有差别。”
萧凛楞了一下,他没有听说过这种症状,也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然而他却记得那个家伙说过有人想要耶律守的命,难道说,他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杀死耶律守,而是用这种方式做了迂回?如果是这样,他有点搞不懂这个叫流一的人究竟想要做什么了,非正非邪之间吗?
“我有什么方式可以让他恢复到正常人状态,有施与的方式就有解除的方式,这跟毒药没有差别。”
“嗯,有是有,不过你应该没有机会可以得到。”黑医又露出他那副奇怪的表情,高深莫测的样子。
“‘夜禁’?你想说的是这个东西吧!”萧凛很聪明的就猜测到黑医所指的东西是什么,他深邃而漆黑的双眸很认真的凝视着他。“之前我不会从你这里去打听这本东西,但是这次我希望你可以帮我,这牵连到守。”
“啊,我说过‘夜禁’并不在我这里,我也只是在很年少的时候见过,如果你真想要救耶律守,只有直接去找下手的人,还快点。”
“真的不知道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对‘夜禁’的了解还要超乎暗黑的信息量,我不是没有找过,但是结果都是卡死在十年前,而你说你只有在年少时候见过,这样的时间差是不是有点含糊,当中要少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我不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只想知道如何解救耶律守,我对‘夜禁’并不感兴趣,现在对那个编号的真正意义我也不感兴趣,就像你说的,只要找到人就可以知道,找到留下编号的人远比去找一本或许都不存在东西要快的多,你说是吗黑医?”
“呵呵,你果然还是去调查过我,不过在此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调查一下究竟是谁想要他死,以我看来下手的这帮人目的不在他的命,东三省卖给你那么大的面子,背后的企图只是想要得到军火这么简单吗?”
萧凛呼出一口气,像是把心口积郁的相当长的废气给一下子全部都吐出去般。“耶律守对于来说是怎样的存在恐怕没有什么人是不知道的,如此急不可耐的想要挖去你的一条臂膀的人是想遮住你的视线,少了暗黑的辅助虽然不能给你带来多少变化,但是损失是显然一见的,换句话说,你从庄园回来开始,这场战役就已经成为白热化,现在不是你冲动要去干嘛,而是用你脑子想想这个时候谁才会是最后的赢家,撇开那些障碍才能守住你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