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是吧!”将近一百七十多斤的体重在地心引力拉扯下,扎尔科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这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罪恶城主的实力?呵呵呵,太可笑了吧!”说完又是两把飞刀瞬间出手,刚猛的力度直接击碎了扎尔科的双腿腿骨。“罪恶城城主在哪里?”
扎尔科仰头一声凄厉的嘶吼,他恨不得自己快点死掉,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只是半睁的双眸锁住一个点,萧凛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趴在桌上的人无动于衷,他勾起嘴角,拍了拍扎尔科的脑袋。
“在死亡面前,人终究是脆弱的。”萧凛拍了拍鸦的脑袋,将扎尔科交给了他的宠物,很久么有让这个大家伙吃过活生生的东西了。“扎尔科,我们来赌一下在死亡面前,你是不是真的那么不畏惧。”
鸦面对着扎尔科迟迟没有动手,无声的张开嘴尖锐的獠牙上还有撕裂下来的碎肉,闻着血腥的鼻子在扎尔科身上蹭来蹭去,牙齿与牙齿的打磨声清晰可见,时不时用带着到此的舌头舔过小腿,那种毛骨悚然的战栗感几乎将扎尔科推入边缘。
“老大,救我!”最终扎尔科发疯似得叫喊了起来,他面对着前面的焦点甩动着脑袋,他不想被活生生的吞噬掉,宁可被一刀结束生命,也不愿意被这个怪物活剥。“他,他就是……”
酒瓶最细的那端从扎尔科的嘴里进入穿破了他的喉道整条舌头被贯穿在酒瓶中,扎尔科死了!在死亡面前他逃不过脆弱,但还是死了,死在了他的不忠上。
瘸子伸了给懒腰他睁开浑浊的双眼盯着眼前的酒瓶子,然后木然的转动着脑袋看向他的左边。“都死了?”像是在自言自语着,用手拨开被血污粘住的发丝,他掂量着酒瓶看看还有没有多余的酒。“死了好,清净了不少。”
鸦踱步在萧凛的周围发出低鸣声,它歪着脑袋睁着双眸似乎在迟疑着什么。“没事!”看出了他它的犹豫,萧凛拍着它的大脑袋。
“养了头好狼,可惜太过招摇!”瘸子抹了一把嘴,一口黄牙下臭气熏天。
“城主不惜牺牲手下的人也要试探萧凛,不知道您的用意究竟为何?”瘸子哈哈的笑了几声粗糙的双手抹了一把脸。
“我这里好比一块肉,谁都想分上一杯羹,而我这里的人谁都想占领这块肉,你是外来者!”
“算是可靠的陌生人?”
“在你之前有过几个外来者,可惜眼观短浅,目的直接。”瘸子指着那个断气的扎尔科。“利用你这个外来者除掉一个人,是大费周章了点,不过也不全无收获。”瘸子摇晃着站了起来,他晃晃悠悠的走上搭建出来的楼道,对着萧凛招招手。“我带你去看看整个罪恶城!”
瘸子!一个怎么都打不死的人,他的另一个身份就如他的不死之身一样令人无法预料,在他肮脏的外表下,伪装的几乎是这个地方连老鼠都不愿靠近的垃圾,却掌握着整个西西里的情报,比fbi情报局更多才信息来源。
萧凛站在瘸子的身边,从这里望出去是一片灰蒙,阳光被高墙挡住,从外面是无法知道在阳光灿烂的背后还有一个未知的世界。“尼古拉斯.克洛莫泊站在那片高墙背后,他的曰子好过吗?”
瘸子灌了一口酒,拖着他的腿往前面走着,连成一片的建筑物的房顶就像是另一条大道与地面平行。
萧凛跟着瘸子的后面,对于这片陌生的地带他保持着谨慎而小心,倒是鸦却显得异常的兴奋,小跑着在他的脚边兜着圈子。
在罪恶之城有着一块很特别的地方,这里似乎是二十四小时的亮着光源,就显示在黑暗中的一片曙光。
“这里就是我们罪恶城的中心,所有的电力发源地。”瘸子走到了这条道的尽头,他指着那片与世隔绝的地方说着。
“你带我来这里,就不怕我毁了你的罪恶城?”
“我相信你绝对可以做的到,不过你不会这么做。”瘸子依旧是丑陋不堪的,在他的这层臭皮囊下是睿智的深远,萧凛忍不住再次打量着这个人,与其跟那些喜欢用武力夺胜负的人来说,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虽然我们罪恶城与暗黑没有直接来往,不过也算是他的旁系,当年耶律家给了我前辈们一个机会才算有了现在这样的成就,现任暗黑的统治者找到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恩情到了回报的时候!”瘸子对酒的热衷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勤快写,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伸直了一条腿。“在我这里你只有一次机会,萧家的继承人,你要考虑清楚。”
“一个机会?”萧凛学着瘸子坐到了他旁边,这是耶律守给他争取来的机会,呵呵,他笑了起来。“嗯,那就问丹宁。”
“就这么简单?”瘸子十分的诧异,这样的机会可以说是千载难逢,却没有想到就是为了问一个人的安危。
“嗯,就这么简单,我只需要知道丹宁先生生死安危。”
“他活着,活得很好,而且你的选择是对的。”瘸子叹了口气,他觉得这个萧家继承人有点愚蠢,如果要他整个罪恶城与他一起加入纷争中,他也是没有怨言的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