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捏爆了他的私物,袁咎庞大的身躯一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直接倒在地面上,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你捏爆了他的小弟弟!”耶律守立刻觉得浑身一阵恶寒,紧接着感到下身疼了起来,不知道这是不是连锁反应,其余的人在那个瞬间都感觉到了某处传来的疼痛,好像刚才那个啵的声音来自自身的某处,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而抬不起头来。
“不捏爆他,咱们谁都逃不掉,等他骨节全部移位后,就真的是铜墙铁壁了。”萧凛随便找了块布擦着自己的手掌,是有点恶心了。“你捂着自己的下面干嘛?”看着耶律守扭捏的样子,萧凛茫然的眨着眼睛。
“啊,没什么!”耶律守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袁咎死了,剩下的这些人都不足以成为对手,他挺直了背脊来到五个人面前,不等他说话,五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他的面前。
“我们誓死跟随您!”
耶律守犹豫了下,他的本意是全部都杀之一个都不留,墙头草也好,背叛者也罢,这些人随时都会因为下一个人物出现而出卖他。
耶律守的沉默让五个人忐忑不安,他们把目光投向了萧凛,这个人是他们老大的老大,应该有说话的分量。
“袁咎以下犯上的罪状你们都已经看到了,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如果谁还有意义就以同罪论处。”萧凛仿佛看穿了他们的心思,斜着眼看了袁咎的尸体一样,当今之计,暗黑还不是真正清理门户的时候,这些人还有用得上的地方。他伸手抓向耶律守的发丝,用手指为他梳理着凌乱的头发。“我只是一个外人,你们的老大现在很生气,我不保证你们现在的表现会令他满意,把这里收拾干净后,再谈论对你们的处置。”
“是!”
“啊,对了,这里有没有干净的房间?我想你们的老大现在很需要清理一下自己。”
“二楼有舒适的卧房,这里的总管会带你们过去,我们清理完后立刻就来。”说话的人是孟刚,相比其他人,他要沉稳的多,或许跟他处理的事物有关,是个相当精明的人。
“这样,一个小时后,二楼见。”萧凛拍着耶律守的肩膀,看了鸦一眼,这个家伙现在长得太大了,抱着有点重,不过看着他极力讨好的表情还是一把将它抱了起来。“你该减肥了!”
此话一出,身后立刻有人嘴角抽搐了一下。
泡在舒服的浴缸里,洗净满身的血污,耶律守双手搁置在浴缸两边,额头上放着一块毛巾。旁边的淋浴房里传来了水声,隐隐约约将里面傲人的身躯展现在耶律守的眼底。
“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们?”强压战争下的他声音听起来有点疲倦,今天如果不是萧凛,那么他真的会把命交代在这里。“你怎么回来,不去你叫老头子那没有问题吗?你应该很愤怒吧现在,他私下把人给架到了美国。”
“嗯,所以才想杀人。”简简单单的话讲他今天出奇的血腥给淋漓极致的发挥了出了本意。“以你的个姓回来一定会因为我而清理门口,广西一行摆明了是个圈套,先不管你们暗黑有没有与穆容允有勾结,都是有人叛变想借此除掉你,我就是你最好的借口。”萧凛关上了喷洒从淋浴房里走了出来腰上围着一条浴巾,从餐车上取过酒瓶给自己斟了一杯红酒,这里还真是奢华,比六星级酒店还要舒适,这个暗黑到底多有资本啊!“本来没想这么快动手的,只是出机场的时候,刚好看到你上了耶律蜻的车,你一开始就已经计划好了,所以我就过来了。”
“啊,是这样!”耶律守露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笑容。“你不回去,他们呐?”
“在外面呆着,这里一天不处理好,对我对你都没有好处,反正我也需要发泄下,拿你的人总比拿我那些人好,反正都是该杀的人,不差谁跟谁的。”一口仰尽红酒,在嘴里挪动了几下吞进肚子里。
耶律守也不生气,他从浴缸里坐了起来。“跟你比,我还是太逊了,想着有暗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却没有想到反过来被人利用。”
“利用的同时也是反利用的先机,这是好事,不除掉这些人,暗黑永远不会有人诚服你,至于外面那些人,你自己看着办,怎么说我都是外人,对内我们是兄弟,对外你是他们的老大。”
守在浴室外的鸦蹭的立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鸣声。“时间差不多了,剩下的你应该可以处理的。”
“凛,他至始至终都是你的老爸。”耶律守看着萧凛穿上衣服,还是不忍心的叫住了他。“我不知道苗老爷子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我想这当中一定是有原因的,你不能只听片面之词。”
萧凛笑了下窜出了窗口,跟着他身后灰影一跃而下。站在窗口看着他的背影进入一辆黑色轿车内后,才披上浴袍失神的注视着那片黑暗。敲门声提醒着一切都已经打点好,耶律守换上干净的衣服走了出去,才发现来叫他的是耶律蜻。
冷眸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停留了一秒钟后跨开大步走向安排好的会议厅,身后的女人隔着散三步的距离跟在身后,不知道是悲哀还是伤痛,耶律守深吸了一口气,在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亲人了,而跟在他身后的只不过暗黑几个大佬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