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华清逸驱车上前,来接萧凛。
“怎么说,这个家伙都是有骨气的人,可惜跟错了对象,这种死法不值得,也算是死的有其所,只是便宜了那个姓姚的,有这么个人肯为他卖命。”萧凛用手绢将手底的短刺抹干净,中空的一段已经有了一层很薄很薄的红色印记,从来没有觉得它是那么的好看,此刻却依然觉得完美。
“不会有人真给姚政卖命的!”一直坐在边上的严娟娟同样看着那样的尸体,她并没有萧凛那样的感触,双眼很空,声音里还有着颤抖,萧凛看了一眼华清逸,后者点点头。“这个人死是为了自己的家人,他要是选择跟你们回去,消息就会传到那边,那么死的人一定是他的全家。”严娟娟看的很透彻,眼底少有的冷漠比最开始遇见她的时候要安静了许多,这些天这个女人也是经历了不少了吧,萧凛认真的想着。
女人可以爱男人很久,而且是彻彻底底的爱着,可以付出不求回报。只是一旦这样的爱变成了恨,彻彻底底的恨时那份爱也就真的成为了恨。
“我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没有别的要求,姚政必须死。”严娟娟这一刻重来都没有那么无波无浪过,双眸中的一片清冷就像是失去希望一般空洞而麻木不仁。
“你应该知道尽管姚政施加在你头上的罪名不全部都是真的,但是你所共同参与的罪名也足以送你上刑场接受枪毙了,国家财产高于一切。”萧凛突然觉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感到特别的别扭,所有不由的轻笑出声,虽然很短暂但也足以引起了华清逸的白眼。
“我知道,我肯定会死!我想知道我那个儿子会怎样?”严娟娟对自己的生死已经不存在任何的侥幸心理,没有了她的依靠,远在海外的儿子会过着怎么样的生活,没有经济来源的他又该何去何从。
“既然那么心疼自己的儿子,当初就不应该跟着姚政陷下去。”萧凛很少说这种话,此时此刻来上这么一句倒是挺有训人的味道在这里面。
“我给政斧也做过不少事,给出去的资金也不计其数,能不能在我死后资助他到大学毕业可以读力为止?你们要我做什么都没有问题。”
萧凛转向华清逸,就在刚才有那么一刻他是想提她说请的,最后还是忍了下来。“严娟娟,有的事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你所犯的罪无法给你带来任何量刑的可能,你一开始就应该跟我们合作,但是你却抱有着侥幸心理,这点让我很失望,你的要求我只能替你转达,但不能给你任何的肯定答案,这点你要明白。”华清逸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中观察着严娟娟的表情。
“谢谢你了华少。”严娟娟低垂这头,能为她带话就已经很感激了,接下来的就是如何面对那个已经恨到骨髓中的男人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