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伟怀,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师帅冲着季伟怀大声吼着。
“干嘛想动手打我吗?来吧,我绝对的不还手,我可以多告你一条袭警。”
“你……”李伟从后面抱住了师帅,小声的在他耳边低语着,要他不要上了这次老狐狸的当。“呵呵,季处长你也不用对我用什么激将法,车上的货本来就是要拉回来做检验的,正好你们帮我们把东西找出来了,我们也不必那么麻烦。”
“你们是怎么知道那个砖窑厂有问题的呐?据我所知那家厂开了很多年都一直秉公守法,怎么到了你们手里就成了一家贼厂了,这个也太巧了吧!”季伟怀绕到办公桌后,他拎起电话询问着审讯室准备的怎么样了。
师帅脑子有点乱,对于季伟怀的问话他迟缓的挪动着嘴皮子。
“季处长,我们会配合你们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不过能不能先让我们通知我们的所长,有误会还是需要解开,这样大家都不会很尴尬。”李伟很谦虚的想季伟怀申请着,他与师帅的冲动不同。
“想找你们的老大?你们的老大就那徐明一个吗?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北区派出所算什么东西?别以为你们身后有什么市委的人给你们撑腰就了不起,直接从市委调来的人怎么了?搞清楚,我才是你们的顶头上司。”季伟怀猛的大拍桌子,瞪起双眼。
“你算我们什么顶头上司?还没当上局长,不过是个科室的处长,进水不犯河水,个谋其职罢了。”师帅用大家都听得到了语气述说着,他是存心跟季伟怀杠上了。
“季处长,审讯室已经准备好了,广哥问你是否现在就过去?”女助理在叩响门后走了进来。
“嗯,我现在过去。”说着季伟怀大步的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师帅和李伟看着女警察耸耸肩,跟在她的后面。
一条人影从空中穿过利落的落在了一睹围墙的背后,风声让趴在地上的狼狗耸动了一下,它微微抬起头看了眼,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的人后,又匍匐在地面上,吐着舌头,嘴角流着唾液。
二条正式进入夏季,即使到了晚上还是依旧热风热浪,还不至于要到开空调的地步,不过空气中的干燥和灰尘让窗户都紧闭起来,将房间无意中制造成了一个闷闷的箱子。
空调的外机在嗡嗡作响,做砖窑厂的保安也是过着舒服的曰子,第一道打手兼看门狗。黑影贴在墙上,他并没有立刻做出行动,而是微微蹲下身子,使身体与墙面紧贴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与黑暗融为一体。
面对着眼前灯光四起的房子,黑影举起双手向上挑起,用常人无法做到的反手姿势抓住围墙的边缘,整个人倒挂的翻了上去利落的蹲在了墙头上。
王喜不知道被关在了什么地方,但一定还活着,萧凛一只手支撑着地面,另一只从黑色军靴中抽出两把尖锐的钉刺缠在了手掌中,自从上次在姚政办公室里用过凌妃武器后,最近也开始迷上这种异姓武器。
守为他打造两把符合他个姓的武器,轻便小巧但锋利,特殊的金属材质使这两把利刺在夜间看起来更为透明,它不同于凌妃的武器,守为萧凛锻造的这两把刺是有寿面限制的。
每当萧凛用他来杀死或者伤害谁的时候,血液会从刺的表面一点点渗透进去,当它通体成为耀眼的红色时就是它寿终的时候。
萧凛曾经问过这期间的理由,但是守只是笑而不答哦,等它有这么一天的时候自然会告诉萧凛答案。对此萧凛只能将守归类到玩神秘中,跟他的暗黑一摸一样。
当一扇扇的窗户都开始熄灯,萧凛跳下了墙头,他朝着一个方向掠去。如果王喜的消息没有错,那么严娟娟被关押的地方就是在着这围栏中。
几个纵身人已经落在了院子的土地上,双脚落地后才发现这片泥地的诡异,像是踩在了一团软绪上,试着拔起一条腿的时候,只感觉另一边的身子往下沉了一点。
是藻泽地吗?不,不会,在这样的气候环境下绝对产生不了这样的湿地,萧凛放软身体尽量不让自己有任何的力量产生,他目测着周围,计算着脚底下这片粘土有多大面积,想从这里出去只有一次机会,一旦计算错误再次落入其中那么他将陷入的更深,他感觉自己并没有踩到底,这个坑洞究竟有多深,还不知道。
正在寻思之间从头顶上透射下来一束光线,打在萧凛的身上,在黑暗中突然产生的亮光让萧凛双眸闭上了一会,短暂的适应过后他睁开眼,看到的是被掉在远方的王喜,他楞了一下后,保持原样站在那里。
“真是心急的男人,再等一天就可以见到你的同伴了,害我枉费了这么多心机。”王喜身边站着一个男人,萧凛认出了他就是之前跟王喜在一起的双双。
两个人的距离有两米远左右,他一直找不到王喜是因为他一直被关在这里?那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