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女孩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后面叫着,她拎起大米在后面追着。她不明白!她很多时候都是无法明白爷爷为什么那么害怕人群?越是人多的地方他越是会避之不及的,好像总是神经兮兮,有时一点点的响动他也会疑神疑鬼,让她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逃亡。
虽然从北区搬离,在市中心有着一套两居室的公寓房,宽敞的大厅,卫生间都比之前住的房间要大上一点,而且还有两个卫生间的房子,她不知道为什么爷爷反而没有住在北区的时候那么安定。
少女是孝顺的,如果爷爷不喜欢,那么她不会因为自己的私欲而胡闹,所以当她路过了碰碰车的区域时,眼角飘着前面的爷爷,头已经伸向了里面。
她是真的很想试试开车的感觉,在北区就有这样的一个梦想,如果可以搭上一个有钱人,管他是不是老头就跟了,只要能让她脱离这样贫民的生活,怎么样都无所谓。
这是每个穷人都有的梦想,然而当现在他们有大房子住了,也不用为生计苦恼的时候,她好像还是没有办法找到曾经想要的童趣。
因为没有,所以特别想要,一直都活着为了生计忙碌的生活中,她从来都没有童年,或许有过吧,但是已经不记得。那个生下的她的女人,她已经记不起那张脸,所有的记忆都是活在与老者一次次的搬迁里。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老者走走停停,一个转身发现少女已经落在了很后面,他转头之际发现在一处树荫下围着几个老头,他一下子脚步加快了起来,没有几步就窜到了树荫下。
走进时才发现原来是两个老头正在为着一步棋子而争论着,面红耳赤却也相互扯笑着。老者一语不发的站在边上,将棋盘上的棋局纳入自己的眼里,皱着眉。
这已经是一局死棋很难在有生机,不过也并非真的是那么难以挽回,他蹲了下来,趁着两个人在争论之际,他试着推动棋盘将死局慢慢打开。
这样的举动引来了其他观看着的叫好声,也让争论的两个人停止了下来,将注意力放在了棋盘上,对于老者的不安棋理出手的人,也上下打量起来。老者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视线,而是全神贯注的投入了这局中。
少女手里的东西有点重,她见爷爷像个兔子一样就这么窜了过去,她好笑的摇着头。
爷爷平曰里都是在家一个人下棋,自己跟自己抖,总是进入死角后,一个人在那边专研。她是不知道爷爷的棋艺到了什么境地,不过看着他们对爷爷露出的神情应该不会很差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