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穆容允回来了,而很早就离开砖窑厂的小孙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华清逸很想问,但总觉得跟自己没有什么太大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这个人也未必会告诉他。
不知道穆容允是从哪里搞来的点滴瓶,输液的凉度让吴霜看是来不是那么舒服,穆容允弄着热水给她热熬着手臂,作为医生的话,他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这时,门口有人敲门,华清逸看了眼穆容允后,尽自走到房门口。“谁?”
“啊,华少,是我老赵。”赵所长在门口站立着,呵呵,来的还真是快速。
“哦,赵所长啊,你等下,我穿件衣服。”华清逸故意在门口等了会后才打开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不是!我是特意过来承认错误的,能不能让我进去说话,我还有情况要汇报。”说着头就往里张望着。
“赵所长,你在楼下等我。里面……恐怕不行!”华清逸靠在门框上,右手抵着门,比赵所长告诉大半个头的他完全挡住了里面的景色,只是昏暗的灯光让人联想翩翩。
“哦哦哦!”赵所长连连点头,一脸猥琐的样子。“明白明白,真是不好意,叨扰了你的雅兴,没关系,我在楼下等着,您慢慢来。”说完赵所长掉头就往回走。
“我出去下,这里就交给你了。”华清逸转头对里小声的喊了句后,跟着赵所长的脚步下楼。
“这么快?”刚在位置上坐下的人一见华清逸已经跟了过来,脸上露出尴尬的红晕。
“工作第一。”华清逸也不解释,坐在了赵所长对面。
被瞅着毛骨悚然的赵所长连连干咳了几下后,叫来了招待所的老板,要一瓶酒,像是还未从惊悚中恢复过来一般,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你没事吧,赵所长?”
“太吓人了!”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句话后,赵所长又给自己灌了几口酒。“华少,真是太对不起您了,当时真的是因为太害怕了。”
“你现在才来说这个是不是有点晚,幸好我手脚还算灵活,没有出事,否则的话你说再多对不起也没有用。”华清逸对着赵所长摆摆手,这种场面话听的有点恶心。“我可是一直留在那里等你回来呐!”
“不是我说,那个地方晚上真的不能去啊,有鬼的。”赵所长故意漏掉华清逸最后那句话。“你就偏不信,这不是……哎!”
“赵所长,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把你吓的屁滚尿流的。”
“不能说,不能说啊!”赵所长连着说了好几句这样的话,脸色是更为的白,脸嘴唇都在抖。
“你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华清逸不会这么轻松的放过赵所长,他用力的拍下桌面,整个人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赵所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还是不肯交代清楚的话,那么我会怀疑你与一件杀人事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