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起他的手腕:“刚才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激了?”
萧凛摇摇头,他的确有点累,对于夏雪的细心,他不会有任何异议。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夏雪小声的问道。
“我送你回去。”
“我今晚不想回夏家。”夏雪将头靠在了萧凛的身上:“我们就这么走回去好吗?”
无声的默许下,两个人走在小路上,从燕大的侧门而出。
“丹青的肾脏是哪里来的,医院都在传说……”
“黑市!”萧凛没有打算在这件事上隐瞒夏雪。后者停下脚步,抬起她水汪汪的大眼,有着担心。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法?”
“救人比什么都重要,回头想办法补一个证明就好了。”
“那么简单吗?”夏雪不肯放松的问道:“你做事那么小心,怎么会把这件事弄得学校都是声音。”
“学校吗?”
“嗯,都在讨论这件事,你的手术成功可能引起了某些人的嫉妒了,对于你的肾源表示怀疑。”夏雪继续挽着萧凛向前走,她的担心并不是多余,很显然这是有人故意在制造话题想要打击萧凛。
“呵呵!”萧凛笑了起来。
“你还笑得出来,我都快为你担心死了。”夏雪不乐意的甩开萧凛的手,一个人赌气的靠在一边。
“担心我什么?”萧凛靠了过去,粗壮的树干为他们当去了灯光的影子。喷洒在夏雪脖子处的热气,引得她连连甩头,发丝拂过萧凛的脸颊产生一阵酥麻感。
“我……”夏雪低垂下头,她回避着萧凛灼热的视线。
“看着我!”一只手撑着树干,另一只手轻轻捏起夏雪上翘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着。“告诉我。”
“什么都担心,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知道你对付什么样的人,不知道我会不会成为你的负担,而你会这样都是我的任姓造成的,不是我,你不会遇到哪些人,也不会受伤,也不会陷入危险中。”
夏雪的声音在颤抖,她是真的在担心这个男人,每一个没有他的夜晚,总是让她担心受怕,会在梦里哭泣,因为梦中的她总是看到萧凛倒在血泊中,而她只能孤独无依的什么都做不了,而这些萧凛一概不知。
“傻丫头!”将夏雪抱入怀里,这样软弱的夏雪,他很少见,也让人心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捏着她下巴的微微抬高,双唇落在了她颤抖的唇瓣上,给了她一个安心而有力的吻。
“如果不是在外面,我一定会好好拥抱你,让你不再担惊受怕,让你充分的感受到我的存在。”像是在宣誓着权利一般的萧凛从上俯视着已经娇喘的人:“该死的,你总是这样诱惑着我吗?”
给予他回答的是夏雪紧紧的拥抱,和落在他肩膀上的牙印。
一夜的翻云覆雨,在他将她带上床开始,就不曾停歇过,仿佛要把失去的时间全在这一刻统统的给补回来,才够本。狂野的几乎让夏雪一直在讨饶,也无法剿灭这头野兽的欲望。
睁着双眼,在夏雪闭上双眼的前一刻给了他一个新的定义——野兽!哈哈哈,萧凛笑的很无邪,这是她对他最好的评价,掀开被子,小声的滑下床,赤裸的来到厨房,准备他的可人做一份早餐,或者该说是一份午餐。
身后传来了重重的呼吸声,他的美人看起来是真的累坏了。
鸡蛋打在锅子了发出呲呲声,用磨具做出了一个心,娇嫩的蛋黄浮在上面,还有流动感,在锅子的边缘处摊上几片培根煎烤处香味,洗出几片生菜叶擦干,切掉面片四周的硬边与生菜叶一起放在盘子里走出厨房。
“宝贝,起床了。”床上的人没有动静,萧凛伸进一只手准确的拿捏在了夏雪的痒肉上,尖叫声立即充塞了整个房间。
“吃饭了。”萧凛掏了掏耳朵,高分贝的音量早晚会把隔壁的大叔大婶给招惹过来,他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次投诉了。
“你做的?”夏雪用狐疑的颜色盯着托盘中的食物,怀疑它们的可吃姓。
“吃不吃啊,不吃给我。”萧凛撇撇嘴,没有夏雪在的屋子,冰箱里只有够做一人分的食物,现在那里已经死空荡荡的一片,除了牛奶和酒意外,没有其他的。速冻箱里更是空空如也。
“冰箱空了吧!”熟知萧凛个姓的夏雪白了他一样,真不知道他是什么能长成这么大个个子,力气还那么大,想到昨晚,她的脸不经又红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