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腾在确定了武器被隐藏的位置后,按下了门铃。
拉高的衣领下是一张满脸胡渣的脸,深陷的眼窝中镶嵌着一对阴冷的眼,浑浊的眼球内望不到底的是仇恨,或者用更确切的词来形容,是无望。
来开门的是王家的管家,姓尹,在王家做了将近三十多年,可以算的上是蛮有分量的人,因为懂得上下的拿捏才会被留在王胖子的身边,几次的会面让尹管家认出了张腾,微微侧过身让出一点距离后守在门口。
“少爷在前厅。”年仅六十的尹管家保持着三十度的角度以礼对待着前来的每一位宾客。
“您的鞋……”在发现张腾的鞋底下沾着湿泥时,他想提醒一下,然而犹豫了片刻后,没有将话说下去,而是引导着他来到前厅。
女人银荡的声音充塞着屋子,尹管家习以为常的守候在边上,任由自己的主人摇摆着肥硕的身躯进出着女人的身体,早已经练就到面不红心不跳的地步。
白色的厚绒毯上赤裸的女人被弯曲着,而只裸露着下半身的男人将手中的红酒倒入女人的腹部上,他低下头,慢慢品尝着酒在肌肤上残留的余温,对于站立在身边的人,完全没有兴致。
张腾撇撇嘴,找了张沙发坐下,很快有人送上了茶,对于主人的行为目不斜视的退了出去。
他知道王胖子的脾姓,想要的时候,随便拉过一个女佣就可以做上一番,完事后给上一笔钱打发过去,也有人曾经去警局告发过,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拿钱息事宁人,王家上上下下,没有被干过的女人还真是不容易找到。
所以在这个世道上,没有钱不能解决的问题,就看你是拿多少出来而已,或者说是这个人值多少钱吧!当然也有不识时务的人,打官司更是给自己埋个坑往下跳,落得个不得而终的下场比比皆是。
肮脏的鞋底给白色的地毯带来的不一样的色泽,尹管家沉默着,他静静守候在王胖子身边,等着处理善后事。
女人在一声高亢过一声后,终于回落到了原先的低吟,王胖子意犹未尽的从女人的身体中退了出来,尹管家离开递上一块温热的湿毛巾,随意在下身擦了两把后,王胖子从地毯上站了起来,萎靡了的物体半垂着脑袋伴随着他的走路一颤一颤。
“拿十万块送走。”
女人还在抽搐着身体,从她双腿间溢流下半透明的液体,被人给拖了出去。
十万玩一个女人算不算贵,没人考虑过这个问题,张腾等候着王胖子穿好衣物,坐回到沙发上后,他站起身,走了过去。
“老尹,你是怎么做事的,没有看见地毯弄脏了吗?”没有等张腾开口说话,王胖子斜着眼瞪着尹管家:“你现在是越老越糊涂了,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吗?”
“少爷,是我疏忽了,只是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