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回屋子,而女人跟在了萧凛的身后,这是一场很简单的交易,单纯到只有付出没有回报。萧凛从这次交易中得不到任何好处,或许他能带自己进入基地,但是进入的几率不到百分之十,而他却要百分之百的为这个女人做好所有的一切,这可以说的上是一场不平等交易,但是没人会在意,哪怕是百分之十的可能,对萧凛来说已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女人的病情要比想象中严重了很多,华清逸不得已的为两个孩子找了个24小时的看顾算是仁至义尽,虽然他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么做,但是对于萧凛的决定他还是闭上了嘴巴,尽管他认为即使没有中东人的帮忙,他也一样可以进入那个基地。
萧凛坐在狭小的空间里,看着苗少卿带回来的所有暗号,各种不同形状的符号里隐藏着璇玑,华清逸看不真切,而少卿却已经累得只剩下睡眠。
将拓印下来的图案放在光线下,简单的笔画可以组成无数个字,他究竟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从来是简单的人为什么这次会采用如此复杂的图形,他究竟要表达什么?
摊开整个安曼城镇图,将每一个发现符号的地方圈了出来,地点分散在不同的大小街道上,以市中心为据点向四面分散开来,如果用笔将这些点连接起来就像是一只趴着的蜘蛛,而它的触点正好是哈桑的庄园。
“你来看,这个像什么?”萧凛叫过一般的华清逸,将连城线的图放在他面前。
“一只蜘蛛。”
“没错,就跟那个盒子上的一摸一样。”
华清逸咦了声后将图纸再次拿起来仔细的看了遍,随后将符号一一摆放在了它们应有的位置上后,再次发出疑惑声。
“或许我们都想错了方向!”华清逸指着地图说:“哥,你在哈桑家发现的图案是颗罂粟,它象征着毒品,而哈桑的点在最上层,那么我们假设下,如果哈桑是源头,那么他所制造出来的物品将如何散布出去?夜鹰所留下来的符号或许并不是要我们做什么,而是他发现了这些毒品流通的窝点。”
“那么我最后发现的这个点是在贫民窟附近,这个怎么解释?”萧凛问道。
“不对,确切的说,你是在靠近平民窟附近。但是这期间并没有牵扯到另一个人物,我觉得最大的可能还是在那个四爷身上,哈桑是个毒枭,而他通过武器与四爷做着没有药物的交易,这个也不是不可能,他的下线广泛流通在整个城市。如果夜鹰与我们想的一样,那么他很有可能在侦查四爷的时候失去了联系,那么比夜鹰更早的军师,更不可能不会想到这一点。”
“继续!”萧凛托着下巴,耐心的听着华清逸的分析。
“假设,夜鹰已经找到了军师,会怎么样?”华清逸大胆的做出了一个推论,先前都只是走在一条平行线上,先入为主的认为军师与夜鹰之间没有挂钩。如果两个人有联系,并且已经……”
黄昏!
大地在吸尽阳光的热量后并没有为这座城市带来多少暖意,风沙席卷了空气中那一点点的新鲜,即使将口鼻掩盖在厚实的纱巾下依然挡不住沙子的侵入,它们无孔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