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 / 2)

庶女富贵录 豆花发发 2404 字 1个月前

“不行,我没钱。”齐司南一脸无辜。

灵姐儿吐血,你没钱?你堂堂一个王爷说自己没钱?鬼才信!“再答应你一次,就这一次,你不准再提条件了!”

“好。”

齐司南端起青瓷茶杯喝了一口,“你今天在书画店的后院做什么?”

“不做什么。”灵姐儿眼神微微躲闪,难道他又发现了什么?

“你们是在造纸吗?”

灵姐儿听了心里一颤,这人是怎么知道的啊!明明她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啊!

齐司南含笑看着她,“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其实齐司南并不知道灵姐儿在做什么,今儿在街上他便看到安国公府的马车了,他跟着马车走到了书画店门口。那位安国公府的小姐走了进去,里面的伙计对她很是恭敬。那是一个未开张的店铺,出于好奇他便跟着走了进去,他的听力一向很好,隐隐约约的听到院子里的人说什么纸。

他其实只是想诈一诈她,没想到还真给诈对了。

“不,不是。”灵姐儿眼神飘忽,随即她又坐直了身体,“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她干嘛要那么心虚啊,她又不是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

“纸,我可以看一看嘛?”齐司南的脸色郑重起来,一开始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竟然在偷偷研究纸。

灵姐儿脸色有些难看,也不想应付他了,“出门右拐有个书店,店里都是纸。”

齐司南没有回答她这句话,“我不知道你造出来的是什么纸,不过想必应该不凡吧。等到售卖时估计会引起极大地关注,纸的源头是谁绝对会有人查,到时候你的嫡母会不会知道呢?”

灵姐儿脸色一变,她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父亲母亲如果知道了,这产业绝对要充公!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不像胭脂铺她还可以当个甩手掌柜,幕后大老板,这纸的利润太高,随便找个造纸的伙计别人肯定会顺藤摸瓜的查出来,再说了那些人她也不绝对信任。

“我。”齐司南淡淡道。

灵姐儿听了莫名其妙,“什么你……”话说到一半她已经明白了,这人是想做幕前老板吧!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她觉得这样可行,他是王爷,绝对能撑的起这份产业,这样一来有可能就不必充公了,不过肯定要给皇帝一些孝敬。

齐司南让小二去拿了纸笔,“白纸黑字。”

“你想得到多少利润。”灵姐儿听了这话并没有放松下来,她觉得这人有些奸诈。

“三成。”

“三成?!”灵姐儿瞪大了眼睛,这人可真会说,什么都不做就想白得三成的利润。

齐司南致力于把奸商做到底,“我没提五五分都是好的了,要是没有我,第一你的这份产业自己肯定保不住,第二得到的银子还会被家族瓜分。”

他这话虽不好听,却也是事实,灵姐儿只好把这个亏吃下了,她不答应也没办法,不答应得到的利润只会更少。

齐司南很快便拟定了一份契约,灵姐儿仔仔细细的看了三遍才签了名按了手印。真是太奸诈了,她的银子啊!三成啊,那得有多少啊!

“你的脸色不用那么差吧,我这是在帮你。”齐司南抱着手臂笑道。

灵姐儿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确实是在帮,但是这也不能改变他“讹”钱的事实!

收拾好契约,灵姐儿便带着齐司南去看造出来的纸,说来签契约之前他还没看过纸呢,也不怕亏了。咦,不对,好像他只会挣不会亏,契约上并没有写他要出成本钱,就算卖的再不好那也是银子啊,蚊子再小也是肉!奸商!奸商!一想到那三成利润她就心口疼。

当齐司南看到澄心堂纸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惊艳,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纸,“这是?”

“澄心堂纸,是我在一本古籍中偶然看到的。”

齐司南点了点头,因是逆光,所以灵姐儿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不过他信不信都无所谓。

“澄心堂纸一定会大卖的。”他拿着样品感慨道。

灵姐儿瞥了他一眼,这还用你说?

看完了纸,灵姐儿便回府了,澄心堂纸还要再做进一步的加工,多呆也是无益。

刚回到府里,绿竹便拿了一封信出来,“小姐,这是驿站的人送过来的。”

灵姐儿接过一看,发现是舅舅的信,在信中舅舅说他要调到京城来了,不日就要进京。

“舅舅要进京了!”

过了没几日,宋氏派春采过来传话,灵姐儿立即意识到肯定是舅舅他们来了。她到了牡丹院果然看到舅母王氏坐在椅子上。

宋氏虽表现的客客气气的,但是她的脸上难掩轻视,不过是稍微说了两句就让灵姐儿带着王氏过去了。

一出牡丹院的门,灵姐儿就打开了话匣子,“舅母,你们什么时候到京城的啊?现在住在哪里?”

王氏一笑,“就前几日,你舅舅提前让他的同僚在京城买了一座四进的院子。”

“怎么不让我给买啊,这方面我熟。”

“你小孩子家家懂的什么啊?还你熟。”王氏笑道。其实周舅舅也考虑过让姐姐和外甥女帮忙物色物色,但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决了。第一,姐姐在府里一般情况下都不能出府,第二,灵姐儿年纪下估计也不懂这些,再说了她也快要选秀了,不能让灵姐儿分心。

两人说说笑笑的到了芙蓉院,周姨娘一看王氏来了高兴不已,前些日子她收到信便开始算日子,没想到那么快便到了。

“大姐。”

“弟妹。”

“我们姐俩得有好几年没见了吧。”王氏用帕子试泪道。

周姨娘也被招到眼睛红红的,“可不是嘛,你们一去杭州就是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