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2)

“资金的事情不用你们担心,mv必须在这两个月内拍出来,你们都好好准备。”

你们是否能赢直接关系到kds和公司,所以请你们务必全力以赴。

仲长舒并不没有把后面这句话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过度的压力只会让他们恐惧,每一个人的承受能力都有限,就好像一个将军,他只能打仗拯救自己的国家,你偏偏让他去拯救世界,那是根本做不到的。

kds离开之后,仲长舒才把手机打开,又是两个未接来电,不用说又是岸琛打来的,仲长舒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总觉的他的示好有些过头了。

仲长舒皱着眉头把电话打了过去,响了好一会,就在他要挂的时候那头才接了。

“叔叔!”岸琛说不出的兴奋,就好像中了奖似的,“我刚刚在拍照,一听着电话响了就过来接了。”

“你找我有事?”仲长舒问道,听他的话就是他也很忙,想问清楚什么事之后就挂电话。

岸琛也听出了他的意思,“想问问你怎么样。”

“挺好。”仲长舒的语气很平淡,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心情来问他自己老板的对手的。

“叔叔,你是不是在生我气?”岸琛看了一眼拍摄人员,捂住手机上去和自己助理说了两句话,说自己等会过来再拍,说完就朝门外走去。

“没有。”我只是不想和你们关娱有瓜葛。

仲长舒一直自认为自己不是电视剧里面的烂好人,他的好只会留给对自己好的人,但是如果别人触犯到了他,他就会把界限画的很清楚。

岸琛听的出来,他嘴上虽然说没有生自己的气,其实已经在画边界线了,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只要边界线一画好,那么再想和他打好关系就难上加难。

“叔叔,我知道是我们老板的原因,但是,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想因为我们老板的原因,疏离我们之间的关系。”岸琛的语气很诚恳,就像在跟老朋友说话一样,不过也不错,他们就是老朋友,很老的那种。

仲长舒听着他的话总觉得不是那个味,什么叫疏离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对于他而言,岸琛和他只有同行之间的关系,显然是岸琛想歪了。

“我很期待下一次和你的合作,但是现在我公司的情况不是疏离任何人的原因,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疏离任何人。”仲长舒说的很明白,我和你就是同行关系,是你自己想歪了,我对所有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你要认清楚。

岸琛在听到他的这一番话之后,才猛然的反应过来,这个人就是当年的那个人。

一开始什么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但是一旦瞧上了就是以命相抵,就算万箭穿心也绝不后悔。

这一刻岸琛那颗急于求成浮躁的心才平静了下来,他说:“叔叔,我知道了,但是我希望我们以后能是朋友关系。”

仲长舒活了这么久,把身边人的关系规划的跟他要签的合同一样,一条一条的从来不超出他承受的范围之外。

岸琛一直都没有等到仲长舒的回答,因为仲长舒知道,承诺什么的都不能轻易就许下。

……

仲长舒是在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收到信息的,说是南戎安已经坐了航机回来了,大约凌晨左右的样子就可以到了。

信息上面只说什么时候到,没有说让没让他接机,但是还是仲长舒想了一下,决定去一趟比较好,毕竟之后需要南氏帮忙的地方有很多。

等晚上一下班,仲长舒就直接无视记者和狗仔的存在回家收拾东西,南戎安之前说过,等他一回来就让他搬过去和他同居,按着南戎安的性子,就知道他是个行动派,仲长舒怕把人惹的不开心了。

等他把自己衣服收拾好往行李箱里面装好,再看时间,已经接近12点了,仲长舒打了门卫的电话开车就直接去了短信里面说的地方。

到了机场仲长舒没敢进去,等到了凌晨他才给南戎安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在机场外面,又说了自己的车牌。

那头的南戎安还坐在商业头等舱里面闭目休息,此时他已经三天没有休息了,米瑞坐在他旁边看行程。

一下了飞机南戎安就让米瑞把他手机开机,披着外套就往外面走,不开手机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怕失望。

手机一开机就有一条未读短信,米瑞看到发件人就赶紧把手机给了南戎安。

疲劳过度满脸倦色的南戎安嘴角微微上扬,墨镜底下那双带着黑色印记眼睛闪了闪,里面有光,看完他就将手机放到了大衣口袋。

那天机场里的人都看到一个一米九男人迈着大长腿,飞奔一样的拖着行李箱朝机场外面走去,就好像生怕错过什么一样。

不过确实如此,南戎安一生什么都可以错过,可以穷极一生,但是却不能错过那个人。

第31章 别墅

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出现在车窗外,车内正要摇车窗的手顿了一下,两人隔着灰色的玻璃静静对视。

米瑞气喘吁吁撑着肚子,在自家老板和仲长舒的车之间快速的做出了决定,于是接过自家老板手里的行李箱往仲长舒车的后备箱一塞,就去拉车门,弄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南戎安长腿一迈,坐了进去,顿时一种无形的压抑感袭来,仲长舒抬眸看着后视镜里的南戎安。

见他面部表情舒缓,身体呈放松状态,闭目养神,仲长舒搁在方向盘上手动了一下,他不知道后面那个人住址。

几分钟,手机振动一声。

望归居别墅。

搁在方向盘上的手开始忙活,仲长舒把导航打开,然后开始往目的地移动。

接近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后面的人依旧没有要醒的趋势。

仲长舒打量着别墅,与普通的别墅截然不同。

他看不出这是哪一个朝代的建筑,四面是砖砌起来的墙,墙上各种绿色的植物,在车灯下显得有些恐怖。

没一会,大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个白头发的老头,手里拎着红色的灯笼,眯着眼睛看着来的人,在看到仲长舒身体明显一抖,灯笼掉到了地上,颤颤巍巍的道:“王爷?王爷?是你吗?”

“什么?”仲长舒被他的样子还有莫名其妙的话吓到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王爷是奴才啊,是奴才,您不记得了吗?”老人踉跄几步,浑浊的眼珠中有泪淌出。

“我不是,你是?”仲长舒靠在车上,两人对话的动静太大,南戎安睁开眼睛打开车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