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她怎么都没想到白心雅会想不开对白元尚和那个私生子动手,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白夏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沈临安还留在警局,白夏则是被陆衍北给带走了。
“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白夏问,“所以你才会突然跟他们联系?”
也难怪白心雅会找上陆衍北,合着是因为陆衍北早就知道这一点,难不成他是在利用这个把柄拿捏着白心雅?
可是……他为什么要用这件事来要挟白心雅?白心雅身上难道还有可以为他所用的利用价值吗?
陆衍北帮她系安全带的手一顿,看了她一眼,眸色深深,一时让人看不清明晰。
他既不开口解释,也不打算主动坦白,这让白夏很苦恼。
“旁人与我无关,我要担心的人只有你跟孩子”陆衍北眉眼清冷如凝了月霜,嗓音淡淡,“怪我也罢,怨我也好,我都不认为我哪儿做错了。”
他甚少对自己摆着一副严肃的模样,多数时间面对自己跟孩子时,眉眼间总夹杂着几分无奈,黑白分明的眼底深处也总能探寻出那么几分清清浅浅的笑意和宠溺。
现在见他瞳仁墨黑,如化散不开的浓雾,白夏不由得轻笑出声,抬手轻抚过他眉眼,“我何时说你做错了?只不过是问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罢了。”
“陆先生什么时候心眼这么小,连问都问不得了?”
手被握住,温软无骨的小手被紧捏着,他似是松了口气,卸下了原先的冷然,“白心雅毕竟是你妹妹,我怕你会怨我。”
他没有将东西交给警方,更没有去检举告发她,这一切,都是发生在陆衍北不知情的情况下。
事实上,他原本就没有想过要对白心雅怎么样,再怎么说白心雅都是白夏的妹妹,哪怕两人现在并没有血缘关系。
他什么都不怕,也不会担心别人误会他,他只担心白夏会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会因此而对自己生了嫌隙,想要远离自己。
这一点,他无法忍受也决不允许。
“我信你啊”白夏弯了弯唇角,眸儿清清润润,“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我本就是一体,我只希望以后你做事以前能够不要瞒着我,我唯一介意的就是你总不愿意跟我说你的心事,或者你打算做什么,这让我觉得很挫败,我好像就是个没用的人,什么都帮不了你,还总给你添麻烦。”
“我……”
指腹抵唇,如玉兰般的温香拂过鼻尖,淡淡的一抹雅香,丝丝缕缕如无形丝线将心脏紧紧缠绕着,娇侬软语,“折腾了这么久我有些累,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好吗?”
她知晓陆衍北是很难会做到将所有的心事跟自己坦白,在他心底,自己是个需要被保护的人,他也乐于保护着自己,只是他用自己的血肉铸成的城墙,对白夏来说更像是座牢笼,她并不愿意安心的做个躲在身后什么都做不了的金丝雀。
有时候,看到陆衍北疲累不堪还得撑着笑容来迎合自己和孩子,白夏就觉得心疼。
她也疑惑,真正相爱且适合彼此的人,难道不是应该待在对方身边最惬意自在吗?
要是自己的存在,只是激励着陆衍北不断改变原来的自己,挖空他来填补自己,那她宁可他们从来都没有遇见过。
“我没有要挟她为我做什么”他只是习惯于将一手情报拿捏在自己的手上,拿捏住别人的把柄对他来说比较有安全感,他其实没有要挟沈临安跟白心雅为自己做什么,白心雅对他来说,用处并不大。
“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