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现在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
就此一别,她再三告诫自己,要时刻谨记过去的教训,不能再往下沉沦。
陆衍北一直都很信守承诺,他从没有主动来打扰过自己。
一个星期后,正式开庭。
直到那天,白夏才见到了陆衍北,阔别已久,她反应淡淡,对方亦如法炮制,神色温淡,丝毫不为所动。
举证力争,又不过是想将陆墨归抢回来。
无可奈何下,白夏才会允许辩护律师将五年前的事再次揭开来。
“被告有不忠于婚姻的不良过去,甚至是在老婆怀孕期间公然出轨,我方并不认为这种人适合抚养小孩。”
“这话不是空穴来风,我方提供的证据内就有被告出轨的证据,而且几次三番被我的委托人当面撞到,而当时我的委托人正处于怀孕即将临产的状态,试问在孕期知道这种噩耗,有几个当老婆,当妈妈的能受得了?”
“所以,我恳请法官酌情考虑,结合现实,孩子是跟着妈妈好,还是跟着这样一个不忠,冷血的爸爸好。”
……
如果不是问到白夏,她也不会开口,而陆衍北则是整场都保持着沉默,不反驳也不为自己辩解,仿佛他是置身事外的座上客。
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胶着,步步紧逼,谁都不肯退让半步。
没辙,只能暂时休庭。
“邢小姐您放心,我觉得这次我们的赢面还是很大的。”
白夏轻轻点头,反应不大。
她远远的就看见陆衍北离开,长如蝶翼的眼睫微微垂下,阳光落在眼睫晕出了斑驳金翅。
“走吧”
“好的”
自法院门口分道扬镳,大路朝边,各走一面。
五年没回过桐川,似乎很多地方都发生了改变。
她还没时间好好看看这座城市,忙着上班,忙着带孩子,几乎没了自我,也没了自由。
好不容易落了空,白夏才去看白元尚。
捧着花束,独自去了墓地祭拜白元尚。
“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