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节(2 / 2)

季斐然没多说了,只领着她进了包厢。

刚落座没多久,原本下了车就消失的没影踪的陆衍北提着袋子回来了。

他进了屋后,坐到了陆墨归身边,然后将药袋子搁到了桌面上。

“我找了附近的药店买了些药,你先给手消消毒,上点药。”

“……”

季斐然微微蹙起眉,不动声色的将药袋子提了过来,笑容得体,“有劳陆少。”

他将袋子里的药和棉签还有酒精都拿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拉过了白夏的手。

白夏被拽着,背对着陆衍北时,她瞪了季斐然一眼,似乎是在询问他搞什么鬼。

季斐然唇角笑意更浓,“难为陆少一片好心,你总不能辜负了才是。”

“这小伤小痛的也马虎不得,万一感染了,那就不好了。”

感染了才有鬼了,就是蹭破点皮,又不是被狗咬了。

陆衍北微微眯起细长凤眸,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

白夏既没死,证明当初邢森就是在欺骗他。

消失了五年都不肯回来,狠心到连墨墨都不闻不问,是她心已经变了,还是…对自己死了心了?

最初相遇的激动慢慢平静下来,横亘在他们两人中间的是五年的时间巨河。

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隔了五年时间,陆衍北已摸不清如今的白夏是变了还是没变。

大抵是不同了,她如今变得连陆衍北都很难从她身上找到当初白夏的影子。

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她蓄了一头乌黑莹亮的长发,其实很好看。

后来她剪短了,朝夕相处的那一年,头发慢慢长长了。

他总想看到有朝一日,等她长发重新为自己蓄起。

如今她又剪短了,五年都没蓄起来。

古有割袍断义,那她呢?

剪掉三千烦恼丝,砍断了三千情丝吗?

陆衍北一直盯着她看,视线不曾挪开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