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单君遇先生自从结婚后,就没有跟您住在一起吗?”
“是。”
其实婚姻法上有相关的条例标注了夫妻双方分居两年就足够辨明是两人感情破裂,可以判处离婚的;但是她提出的这一点遭到了单君遇代理律师的反驳,巧舌如簧的将这个事情的性质扭曲了,而且还控告是她在撒谎。
对方咄咄逼人的话,逼着白夏捏紧了手。
单君遇蹙起浓眉,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坐在原告席上脸色苍白的娇小女人身上,隐有不忍。
他不想这么对她的,但是白夏非要这么闹,他也没办法。
只要白夏不跟他离婚,以后,他会好好待她,好好补偿她的。
一番辩白下来,白夏被逼到了死角,忽然间就情绪激动了起来,“不!我没有撒谎!他本来就不爱我,我没有说谎!他不止家暴,还出轨,我为什么要继续忍着?”
“我没有说过半句假话,我跟单君遇之间根本没有感情!”
她没有撒谎,单君遇打过她,还公然婚内出轨,这些事,明明就是众所周知的事,为什么这些人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反口来指责她!
白夏的律师好像有心包庇对方,整场官司下来,他连句有力的辩驳都说不出口,任由对方全程掌控着节奏。
她明白了,难怪当时陆衍北要她换律师,是她自己蠢,一意孤行。
现在整场法庭就跟是单君遇的独角戏一样,她根本就没有对抗的机会。
鉴于白夏的情绪激动,所以休庭了。
白夏从法院出来时,失魂落魄的,单君遇看她孤零零的离开,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着。
刚要上前,就看到等在门口的男人迎了上去。
陆衍北不用问都知道这次肯定是没能成功离婚,不然白夏不会这么无精打采。
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儿,陆衍北伸手抱了抱她,以示安慰。
“没关系,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嗯…”白夏很疲累,将额头抵在他胸膛,闭上了眼睛。
这一场仗打下来,感觉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我想换律师。”
陆衍北怔了会儿,“好,让元杰帮你,嗯?”
“嗯,谢谢你。”
谢他干什么,他也是为了自己着想。
他不想单君遇跟白夏之间还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他要跟白夏在一起,势必是要先将单君遇这块拦路石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