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一愣,紧抿唇,不言不语。
面上冷静,看着没什么异常,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陆衍北说出这番话后,她的心脏频率乱了。
陆衍北倒是没有为难她,看她已经清醒过来了,又不太想跟自己说话,他也不逼白夏。
那天晚上,他几乎是将白夏扒光了,该做的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时,他心有不忍,愣是忍耐了下来。
他不希望白夏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跟自己发生关系,这样做,或许可能是能够很快的将白夏逼到自己身边来,可他不想这么做。
他想给白夏最好的一切,包括这种事,他也希望给白夏留下个美好的回忆,而不是屈辱又难堪的。
陪着她在浴缸里泡着,等到元杰将医生喊来了,他才将人抱出来。
不过不幸的是白夏泡凉水太久,受了寒,半夜里就开始发高烧,一直高烧不退。
陆衍北又自责又难受,恨不得自己去替她承担这种痛苦。
照顾了她两天,白夏才清醒过来,她醒了,陆衍北也就神经松懈了下来。
等到伺候着白夏喝了粥,吃了点东西,他才摸到沙发上小憩。
连日来紧绷着的弦丝松懈,高度紧张又疲劳的身体松软下来,陆衍北长手长脚,窝在那并不舒服的小沙发里,也昏昏沉沉的睡熟了过去。
白夏去厕所的时候,才看到自己脖子上有吻痕,痕迹很深,所以一直没消退。
不止是脖子上,身上、胳膊上,连大腿根都有。
轰的一下,脸跟蒸熟了的螃蟹一样红透了。
她又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纯洁少女,不可能不知道这些痕迹意味着什么。
脑海内有零散的记忆浮现出来,一会儿是她缠着陆衍北索吻,一会儿是两个人缠吻的时候的画面。
隐约记得那个低磁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问,“白夏,看清楚我是谁。”
他一遍遍的问,白夏一遍遍的答。
脸颊发烫,热的厉害。
她捂着脸,耳朵尖都鲜红滴血。
天呐!那个大胆又色情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
那…那他们两个真的发生关系了吗?她现在脑子乱成了一锅粥,而且身体哪儿都不舒服,好像是做了又好像是没做,要是真的做了,她该怎么办?这就是婚内出轨啊!而且…而且是她强迫了陆衍北!
白夏咬着下唇,羞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