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敬礼时脸容严肃;在训练场中挥舞长剑,全神贯注地与队友切磋较量;穿着卫甲在马上奔驰的英姿……
加特……
女王胸口也温热了,咬住了唇,让鼻腔充满了他的气味。她顾不得羞耻,手指撩起了睡袍,探进内裤的蕾丝花底下,摸到已然湿透的肉缝,也还未施压,指头已被饥饿的吸进咬住了。
渐渐地,他的抚模也成形了。
手指在身体内撩动;强蛮的抱拥囚禁着使她动弹不得,任分身狠狠地侵犯、亲密地宠溺。他危险的目光令她卑贱,只为服侍他而活。
加特大人……
纤纤玉指,被馋嘴的肉穴含吮着,往深处吞,只嫌不如加特的粗壮。她只好连食指也鑽进湿热之中,两指在肉壁上搓摸、抽插,只想寻回他带来的一半欢愉。春水放肆猛流,「噗滋噗滋」的水声在謐夜中格外清晰响亮。
在他的披风下,她阻止不住微弱的呜咽声逃出了嗓喉,张开口重重透气:「维克、维克……」
手指压到湿漉的一片肉摺,快感席捲盖过她全身,脚趾头都蜷起来了。她上了癮般不住摩擦爱抚那片肉,直至她意识里只剩强烈的快感,便拗起了背,洩了。
雪白的两条腿在披风下微微发抖,呼吸也由急促渐变平稳。
思海中那双眸,不再冷酷邪气。
有时候,他眼内会透露出的奇异的光彩,定定的看着她,彷彿周遭一切物事都不復存在,广大的空间中只有她一人。
"陛下很美。"
她心脏用力跳一下,轻轻张开了眼。
那表情,不是昨天才第一次出现他脸上。
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那时,每天中午时分从书房窗户往下看,总能窥见坐在大石后休息的维克。
但她从不敢开口唤他。
他俩已有超过两年没有对话,他或许已忘记她,又或更糟——讨厌她了;贸然开口让他看见自己,她怕他以后不再出现。
但那天,她照常偷偷向下看时,却见他已看见自己。二人四目相投的一瞬,他的目光深深牵动了她的呼吸……
女王双手拥住披风,瞪着床幔,平伏不了胸前跳动。
那天,她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