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说……」他喉间被什么哽住一样,用力嚥一口,大声问:「你将来当女王了,我来当你的护卫统领,你说怎样?」
她脸上笑靨迷人:「嗯!」
于是,一向不擅长运动打斗的他拾起长剑,一步一步登上了护卫统领的位置。
*
但她要选亲王了,无论是伯爵儿子也好、王子也好,最接近她的,也不再是护卫统领。
女王的嘴巴包含着加特的雄性,听话地没让牙齿咬磨到它。舌头在嘴里舔舐着,暖暖软软的刺激着他最敏感之处。
他双肘搁在窗枱,任配枪随意垂向地下。
再抚摸她脸蛋一会,他轻柔地摘下她的眼镜放窗枱上,将手放上自己的雄性,抚扫她嘴巴装不下的部份。扫动之际,手有规律地碰上嘴唇,感受柔软。
目光紧黏着她的脸,移不开她仍然清丽的脸容。
感到脸上的异动,她缓缓张开双眼。
粗壮的阳具、洁白的手套、漆黑油亮的皮製腰带、宝蓝的外套、酒红的披风……她的眼睛一直往上看。
他淡灰的眸子,正正看进她翠绿的眼睛。
他挨着的大窗户,框住一幅湛蓝的天,雪白浮云凝在半空。微风吹动他背后的白窗纱。但如画的风光也不及他的脸容叫她屏息。
双眼如一向的平淡,但今天,她却在一抹灰霾之后,找到躲藏其中的温柔。
从来没有一幅山水名画能使她目眩至此。
舌头不经意的抚过他的敏感点,他不能自禁就在她眼前闭目,眉头轻皱起来。
做错什么了吗?见他拿枪的手抽动一下,她怯怕地打住一切动作,才听到他享受的低哼。
从没见过这样的表情,她双眼瞪大了。
明明皱着眉,为什么嗓音却彷彿在舒叹?
他的叹息撼动她的心灵,让她好奇,使她重覆令他发出舒畅低噥的动作。
轻舔一下。
他咬紧了牙,这反应满足了她心底一点什么,催使她再试。
再舔……
呼吸加剧。
再舔……
脸色泛红。
再舔,再舔……
他的每声低吟,每道气息都牵引起她体内浪潮;他喘息越重,她越是专注,紧盯着他的脸仔细观察每秒变化。
他已垂下头,汗水在额上凝成水珠,几乎能见喘出的蒸气。艰辛地睁开了眼,他有气无力地提手抚上她脸颊,她这才如梦初醒。
「你还真会调弄人哪……」他嘴角徘回一个小笑容。
我刚才是……
怎了?!
她脑中一片混乱,放开嘴巴抽身向后跪坐地上,双眼失神瞪着髹在墙角上的暗纹。
怎么会如此……殷切?
扶着她木空的脸,他带点劲抬起她茫然的脸:「试着吻它。」
他的眼神,怎能如此温柔?她迷失其中,困惑须臾竟想照他的话做。
不单是想,他的话挑起她心中一阵渴求,急切要满足他。
嚥一口唾,她凑上脸,被雄性的殷红迷惑了,它散发的热力有如迷烟,催使她拢近。轻吻过后,湿润的唇离开他的雄性,她便羞涩抬眼探看他,他的脸颊蒙上红晕,鼓励地微笑。
彷彿得到最大的奖赏,她心头微颤,再低头,细吻,这次在根部;用自己双手捧着它,让一个个吻佈满它的长度。
她臣服于它的雄威,它的气味、温度、触感,每一次的碰触都让她更驯服。
等不及他下一个指令,她已侧起头,舌头从它根部到顶端都舔湿了,他的温度在舌上遗下烙印,如咒文般控制住她的慾望。
侍奉他的慾望。
张了口把胀硬的雄性再次含进嘴里,舌头又舔动起来,但不再停留在同一处。翻动、打转,将他包覆住,挑引他的心跳。
温驯又陶醉的脸,叫他看着更喜爱,执起她的手,一起抚扫烫热的肉根,让她记着如何取悦自己。
午后的阳光之中,他的情感再框不住,盛在精液之中,满满射进她嘴里。液体冲到她喉间,刺激她的反应,反射性吞下了。
一手还被他牵着,她单手撑在地上,呛咳起来,数点混着乳白色的唾花咳落地上。稍定了神,她抚住胸口,感受那仍未能平復的心跳。
「跟我做的,你还能不承认喜欢吗?」
上方传来他的嗓音,她倏地抬脸。
他微侧弯着腰探看她的脸容,表情不很严肃,却也不轻佻。目光才触到他脸庞,她的心脏又用力跳一下,吃一惊一把抽去手,别过脸拒绝再往他看。
他收起配枪,穿好裤子,伸手扶她起身。
「喜欢」?荒谬!是他在床上用肢体、言语恐吓;是他强逼我受屈受辱。然后……他对我的身体下了什么手脚,我不知道……
放弃抗拒的一刻,她以为已达谷底,但他再将她从放弃推向自愿、甚至饥渴的深渊,一步一步引她堕落。
天晓他还会逼我做出什么来?!
不敢臆猜小腹下的烘热意味着什么,她站稳了,拿出抽屉内那封信。
他提了手,珍爱地抚摸她脸。
绝望地看他温柔的双眼,她递出信封,平淡道:「皇室不再需要你了。」
彷彿早有预料,他伸出另一手,接过信件:「嗯。」戴着手套的手掌扶着她脸,用拇指抹去嘴角上残留的液体才放开她。
利落地解下在上任时给她亲手扣在肩上的披风,整齐叠好在书桌上,又取出获发的配枪,压住了披风。
「谢女王一直以来的提携,祝女王安康、治权长存。」他最后一次敬大礼,没有半刻耽误,如每天下岗一样离开她的书房。
没有目送,她只拿起他的配枪仔细翻看。
木柄左边烙着护卫队的徽号;右边刻着「加特」的古体书法,书法下是维克获家族封赐的兽头像:代表力量和忠诚的灰狼。
加特家族世代的服从,由维克终止。
放下配枪,她跌坐椅中。冥想半刻,终按铃传来管家及护卫副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