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好气瞪着她,他把裙子捏成一团,凑到她嘴边;她怒目回瞪,紧合着嘴。
心知如何抗衡,他也终有办法要她就范,但她不能容忍自己连最少的反抗也没便让他如愿以偿。
以冷眼瞅着她,他顿一顿便趋身低头吻在她颈项。
柔软湿热的唇把皮肤烧滚了,气息略过之处酥麻难耐。她意识已渐迷糊,颈端再被牙齿轻轻磨过,顽强的嘴唇便放松了。
乘她嘴部微张,他将裙襬捏成一团朝她口里塞满了。
突然入侵的异物近几把她呛住,眼角便流下泪痕,咳声却传不出。
蜜穴淌流着液体,湿痕涎落到雪白的大腿上,在阳光反映下闪着光泽。丝质内裤勒在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连丝袜和缀着小蝴蝶结的吊带都弄脏了。
女王双腿靦腆地夹着,但嘴里含着裙襬,向他展示淫浪的下身;她全身散发着软弱的骚媚,泪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里一阵悸动。
庭园里,来访的宾客在庭园花径间间聊赏花,在一片风花雪月中,多少人经过宴会厅旁的大玻璃窗,却浑然不觉灌木丛后的其中一幅窗内,已然半裸的女王被下属压在柱上糟蹋,无力制止自己受辱的模样如展品般摆放在各国要人面前。
她眨动双眼,似乎正默祷祈求无人向这边投来目光,但他却只能从她的肉唇间摸到肆意流溢的体液。
她满脸嫣红,他只想再看她痛苦欲哭的表情。
他紧捏着夹在腿心的项链,快速度的把剩馀在她体内的珍珠串一下子全数扯出来。珍珠搅动温热的耻肉,挤过肉唇时高速的磨擦与震动,无情地在穴壁上遗下一片灼热。
她紧咬着布料拗起了背,被他扣住的手也握成了拳。
热力化成痕痒,在小腹里无情挑逗,让她不自禁地互摩着双腿,连女工离开的声音也听不到。
淫液沿着链子流下,滴滴落到地上。
加特若有所思的微笑,将淌着湿液的项链掛上她白玉般的脖子,扣住了。
项链沾满了她的体味,腥甜的气味混和他汗水的味道,直攻她鼻腔,
「散发淫味的项圈,很适合你。」
他的话牵起一阵异样的刺激,她本该震怒、本该气恼,但却只有一阵磨人的空虚,催使她渴求眼前的躯体。
带哭意的目光流连他无情的脸,她没再反抗。
只要你愿意填补那阵撩人的空虚,唤我淫妇或是荡女也无所谓。
只要肯给我……
他伸出两根手指,挤进小洞穴内。小小的肉壁,紧吮着手指,欢快地张合着送他进更深处。
她全身打个抖张嘴呻吟,裙襬便松脱。
见状,他搅弄着耻穴的两指立时停下:「想继续便自己好好咬着。」冷淡地提着布料,送到她嘴边。
心里怦碰怦碰跳得厉害,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脸好会,她慢慢地张了口,顺从地咬住了。
被人看见的话,他们会想什么?
会觉得这女王真下流吗?
……
彷彿听见她心底话,他把她的手反扣在背后押着到窗前。儘管她全力踩着大理石地板,依然减慢不了节节向前的势子,一下便趋身靠近窗户。
玻璃窗内反映出一抹淡淡的影子,与自己对视。
这就是外人能看见的样貌……?
脸庞被迷濛的嫣红染污了,痴迷的眼眸穿过羞耻得几乎撑不开的眼缝,散涣的追随着窗外的人影。
如此地淫贱狼狈。
口鼻里透出的白雾矇矓了玻璃面。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他低声嘲道,两指加速戳抽,每次指进,掌心还有心无意地拍击着坚硬的花核。
「自己听听,要人看见,让这小耻穴湿成怎样。」话音一落,他便感到她向自己怀中挤,头颅抗拒地别向一边,气息吹在他颈脖间。
虽然他还要再看她情慾薰心的脸,但也再抵受不住澎湃的肉慾了。
用力揽紧了她,圆浑的屁股便隔着布料压住他的胀硬的分身。臀缝间一根粗长偷偷地磨蹭着,含蓄的抑压,叫她忆起昨夜体内的温柔,唇间吐出一口热气。
他轻咬她冰凉的耳珠,手在她腰腹上抚摸,引发她的蛮腰如灵蛇扭动,挑起下体的兴奋。又再往下,逗弄她的小核;仍在小穴中的手指也持续带频率地抽出、插进。
洞里洞外都受尽刺激,她全身抖颤,喉间发出一阵似是求救的呜咽。
我想要——
女王一手向下握着他的手,另一手则迟疑地提起,向脖畔伸去。
——你。
看着她柔软的手伸来,摸住了脸庞,他愕然得瞪了眼。
手掌的温暖传递到脸颊的一刻,电流通过他全身,胸内一阵狂跳,他喉间一紧,呼吸便也沉重了:「陛下,我——……」
拼命得眉头都紧拢住了,即使成功嚥下了百般情感,身体也按捺不住,一臂横过她紧紧抱住,彷彿只要放松一下,她便要湮消眼前。
拥住她,他也低噥一声,一脸埋在她颈项用力吻住。
脖端的灼热传导至她身体上下每一寸,胸口被甜蜜暖意淹浸了,她全身强烈地绷紧,阴穴用力挤拥着他的手指,爱液泻满一地。
意识消失了一瞬,回过神来时,裙襬已从口中松脱遮掩着双腿。她身体软摊被他提在臂弯,头枕他胸前,状甚温驯。
护卫统领替女王整理好内衣长裙,解下肩上的酒红色披风,一扬盖她身上以掩藏裙后的大片湿痕。
「陛下,若您已被满足,是时候回房休息了。」他的嗓子回復平淡,搀扶着她腰肢。
意识到自己又再一次被他戏耍,不甘的泪水沾湿了她眼眸,但她提臂一把抹去,还是得依靠着他方能前进。
我所认识的维克……
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