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挣扎?」他咧齿冷笑:「看你是被人操上癮了。」
说完了气定神间把她裙子掀过臀部,仍晶莹湿润的阴穴从后暴露个清光。
感到大腿逐寸发凉,她心一急,大叫:「来人!来——」「陛下这一着就错了。」他不徐不疾的语速更使人心寒,她立时住口,徨恐回头看着目无表情的他。
挺起她身子向后扳,贴着自己胸膛,他轻抚她嬲怒的脸蛋:「这样的姿色,真以为护卫队中一个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会有人不覬覦?」轻咬她耳背,让她全身发麻。
「老大吃过了便能分享,是大自然的规律。」
心底发寒,她不管一切便甩头欲往他脸撞去,但他放手一推,她已又跌回床上。
「这不是王座。」他搓抚那沾着黏液、圆浑丰满的股瓣:「跟我在床上,你什么也不是。」
拇指滑入已被他扩张的阴穴,她禁不住低吟一声。他的拇指在她体内按摩着最敏感的地带,再次让她的体度攀升,她感到大腿间又湿润起来,一道液体流下,沾湿缠在腿上的纱布。
没用他的调侃,她已羞得垂了头,简单一个动作已教她气焰全消,只能用力咬牙,紧瞇双眼,不再让半声呻吟逃出喉咙。
不能叫,不能哭,不能让他得逞。
见她倔强地抿住嘴唇,他抽出了拇指。
体内刺激消去,她撑着抖颤的前臂,艰辛地回头,费尽全力控制着嗓子,一字一字清晰道:「你再对我无礼,我明天便——」才一抬眼,便惊慄得话也说不完。
他把拇指贴在唇上,伸着舌头舔舐甘甜液体;挪开手,指头便牵起连在嘴角的幼细银丝:「『便』怎样?」笑容邪气冷酷。
她噁心得口呆,下一秒已被他掌摑,转脸回去。
「刚才的算是热身。」
他抽出配在腰间的匕首,插进她衣服下,一下将水蜜桃色的晚装割破,飘落在床上。
身上只剩凌乱的内衣,腰封已松歪露出双乳;纯白的内裤湿透黏附着圆臀,布料透出底下娇嫰的肉色,私处再无遮蔽了。
「好好学着服侍我。」
才扶正她腰,他发现自己五指已微抖,但愤怒驱使下将内裤慢慢拉下,再次勃起的分身二话不说顶进肉穴。
才被温热包覆,他便开始猛烈抽插。
每一下,最深处的小穴门都近几被攻破;肉壁上的磨擦似火烧。
蜜穴依然窄小,但分身温柔不再,稚嫩的小穴哪承受得住这粗鲁的猛攻?
半昏半醒间,她仍竭力压着嗓子:「……我……我要……革你职……」拼命挤出一句后,又沉默地强忍羞辱。
他听了只皱起眉,继续摆动腰肢。
下体被吸吮着,他毫不迟疑捣进最私密之处。
每声呻吟都教他的心下沉一点,但身体持续亢奋无比,呼吸又开始急促,动作只有更快、更强了。
房中只有下体相碰发出的粗野响声,还有体液磨擦的淫靡声音。
堂堂女王、最尊贵的女人,被人关在门内出言侮辱、压着施暴,而施暴者更是日夜守护在身边的他。
维克……
这不是维克……
维克在哪……
「维克……」她下意识低唤,又立被他掌摑:「不要用那张脏嘴玷污我的名字。」
她咬住下唇,还是不得已让呜咽哭声断断续续加添到淫声中。
「果然是个小淫娃,被人如此糟塌居然还越操越湿……」他俯身下去,挽住她腰肢:「真得好好教训一下。」说完,揽着她腰一拉,使她狠狠撞上他下体。
衝力传递至全身,她晕眩之馀,大腿也爆出一阵痛楚。裹住大腿的层层纱布渗出了一片血色,汲收不下的血液形成一道腥痕,流下大腿。身心的痛楚逼使她流下了泪,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
目睹血痕流下了,他仍未满足,手指夹住尖硬的乳晕扭捏,一阵如电火的痛楚窜遍她全身,她放弃对抗,哀号起来:「不!……不要……」
可怜的哭声持续催激他的淫慾,一臂勒住她脖子令她挺起身来,另一手转而鑽到两片阴唇间,挑逗起阴核来。
小小的颗核硬挺起来,任他蹂躪,强烈的触感麻痺了她思想,留不住最后的自尊。
「啊……不要,那里……停……啊,啊……」她张口吐纳,一道唾液沿她嘴角流下。
他咬舔她耳壳,把两隻手指塞进她毫无防备的嘴里,侵犯她的舌头,令她继续发出让他欲仙欲死的叫声。但他嫌这叫声还不够痛苦,撩弄着淫核的手指也粗暴的按压打圈起来。
「啊,啊!……痛!……停手……」她伸手扣着他的手腕,于事无补地向下推,泪流不止。
「陛下是在求我么?」没有停止刺激肉穴,他平静的嗓子带着使人着魔的力量。
她用力甩头,但忍不过须臾,他却残忍地捏着小核一扭,让她承受比死更难受的痛楚与快感。
嘴里还塞着他两根手指,她口齿不清:「我求你……放过我……求你……求你……」
哀求叫他听着爽快极了,双手紧抱住她的躯体,低头吻住她颈端。一道用小穴服侍自己,一道捏着小核向外扯:「『加特大人』。」
「啊!」她凄厉尖叫一声,眼前竟有一刻昏黑。待头脑清醒过来,她狠道:「你休……休想……!」
话音一落,他又用劲。
「啊……!啊……不……」
紧紧抱住她,他将嘴唇贴在她耳边:「说『求你,加特大人』。」
泪流满脸,下唇也咬得发疼了,她抽泣道:「求你……求你放过我……加特大人……」
她的嗓音如电流贯辙他全他,他一把推她俯伏床上,黏黏热热的精液射满玉背。
完事后,他全身一松,弓着背颓然跪坐床上。
房中就剩两人此起彼落的喘息。
费尽全力不要伤害她,本性终究是怎藏也藏不住……
待手上抖颤渐平伏了,他动身穿好了裤子、拾起地上的礼服外套。伸手进衣襟内袋,摸到请函信信封旁的物件,掏出在掌心打量良久,才回头看一脸羞辱愤怒的女王。
她狠狠的矋眼回瞪,他便冷笑一声,把手中物件垂落她眼前:「今天在城里买的。」
一条纯白的珍珠项链,圆滚滚的珍珠匀称饱满,一颗接一颗连成一串,扣子是精美的瓷製玫瑰花。
她用尽仅馀的力气甩开它,它盪数下静止下来。
沉默打量她一会,他坐在她身边:「看你这淫娃总算把我服侍得妥妥贴贴……」着手把珍珠一颗颗送进她的蜜穴中:「这是奖励。」
儘管已无力气,蜜穴还是一颗接一颗的吞下珍珠,慢慢被塞满了。无计可施的她一脸埋在枕头里啜泣。把最后一颗珍珠推进去后,他抚着缀在肉唇间的小瓷花,清楚道:「没我的批准,不许拿出来。」
不管听到没有,她也不会回应。
不一会,她听到布料摩擦的杂声,接着床上有异动。她全身肌肉紧张地跳动一下,被褥便轻轻盖到身上。然后,是他在被褥外的怀抱。用力地将她拉近,他的头颅垂下,在她背间位置靠住便不动了。
他的体温也回復至石洞中的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