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屁话,他们眼里只有利益,一看现在利益少了,一个个露出了丑陋狰狞的嘴脸。
她夏美星何尝不希望集团每天都能够蒸蒸日上,何尝不希望一直压着飞腾集团打。
如果是其他企业集团她怎么说也要奋力一战,可是,飞腾集团背后的那个男人让她有一种无力感。
她很清楚,只要飞腾集团背后有那个男人在,就没谁可以战胜飞腾集团,她美星集团也不行。
“董事长。”这时,一个看似斯文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貌似很关心的样子,脸上带着虚伪的笑。
这人不是别人,业务部经理文儒海。
文儒海现在在夏美星面前低调了许多,表现得很卑谦的样子,然而,在他斯文外表下面,却隐藏着一颗狼子野心。
自始至终,他想连同夏美星和美星集团一起拿下的“贼心”从来就没有死过,甚至越来越强烈。
现在他懂得了隐忍和“曲线救国”的方式,而不像以前那样表现得那么急功近利招惹夏美星讨厌,使得事与愿违。
“董事长,您没事吧。”文儒海一进来,就关切得不行,同时义愤填膺的骂道:“董事长,这帮混蛋,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您别管他们,气坏了身体可不好,我们都会心疼的。”
其实他是想说“我会心疼的”,后面又怕这么说出来有些唐突,于是变成了“我们”。
“呼……。”夏美星狠狠地吐出一口闷气。
刚才在会上,文儒海倒是一直在帮她说话,可惜他一个人,人微言轻,始终起不了多大作用。
“文经理,刚才会上谢谢你了,唉。”一声叹息,夏美星坐在椅子上,烦躁地揉着额头:“如今的局面,生意不好做啊。那些猪头脑子们,竟然想着去和飞腾集团战,哼,他们也不想想,当初和飞腾集团战的人有好结果了吗?都已经成为了历史尘埃,而我美星集团现在却还活着,还是云州的大集团,就算飞腾集团第一了,我们还是第二,这样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去作死吗?”
听着夏美星如此惧怕飞腾集团,文儒海心里冷笑:你怕的不是飞腾集团,你怕的是余飞吧。这个男人在你心中,恐怕已经是神明一般的存在了吧。不,夏美星,我才应该是你的神明,是你心中唯一的男人。
文儒海在心里大吼,但是,表面他却装作一副很认同的样子,叹道:“董事长,您的一番苦心,那帮白眼狼根本看不到啊,这真是,真是……,唉,人心啊……。”
“文经理,你能明白我一番苦心很好。”夏美星很满意文儒海的表现:“但是,咱们在商言商,他们成为我美星集团的股东,是为了利益而来,追求利益这没错,可他们却用这种‘逼宫’的方式向我发难,什么意思,难道想让我这个董事长下野他们才甘心吗?”
“下野”这个词一出,文儒海心里一震,一个声音在吼:夏美星,你下吧,你下了老子才能上位啊。
文儒海这狼子野心,可惜夏美星一无所知。
他现在正在一步步地让夏美星陷入困境和绝望中,最后走上“下野”地道路。
“董事长,我有一条路可以让美星集团和您摆脱如今的困境,而且还可让集团更上一层楼,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文儒海这话让夏美星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