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我有必要跟你说一下,我从不受人威胁。”余飞吐出这道冰冷的声音后,手一晃,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刀锋反射的光线刺得魏远冬双眼生疼,整个人也在那一瞬间坠入恐惧的黑暗深渊。
“你干什么,别,别过来!”魏远冬在无边的恐惧中爆发出了最大的潜力,稀里哗啦声中,他竟然站起来了,刚才可是一直都站不起来的。
可惜,就算他站起来也毫无意义,洗手间就这么大,余飞又堵在门口,他想逃都逃不出去。
慌乱中,他看见洗手间角落的一个拖把,二话不说,扑过去抓住拖把当做自卫的武器,冲着余飞恶狠狠地大吼:“滚,滚开!”
大吼声中,他的拖把带着水滴,朝着余飞凶狠砸去。
余飞不屑冷笑,看着拖把砸来,身体只是微微一闪,另一只手反手将拖把这一头抓住,用力一拽,拖把就到了他的手里。
魏远冬这样的花花大少在他面前,跟一只小绵羊没有任何区别,所有的反抗都没有任何意义。
唯一的武器没了,魏远冬陷入无比的恐惧还有绝望。
绝望,恐惧。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这样的词从来没有在他人生中出现过,因为他的一生都有人保驾护航,只有他给别人绝望和恐惧,没有谁有那本事给他绝望和恐惧。
可今天他尝到了这种滋味。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给他这种滋味的人,竟然是一个他刚才极度看不起和鄙视的土鳖,这让他找谁说理去。
“扑通”一声闷响,绝望中的魏远冬,堂堂魏三少,也顾不上他的骄傲和魏家少爷的颜面了,就这么跪在一个“土鳖”的面前,低下他高傲的头颅。
这一刻的他,不是什么魏家的大少,只是一个垂死挣扎,摇尾乞怜的可怜虫。
“余飞,不,余大哥,饶命,饶命,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哇哇……。”魏远冬是真被吓着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这种人渣禽兽的眼泪,可打动不了余飞这种“铁石心肠”的人。
现在哭,晚了。
“魏三少是吧,林可婷是我的女友,敢打我女友的主意,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余飞随手扔掉手里的拖把,面无表情地问。
“我,我……。我错了大哥,我不是人,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就是个畜生,求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这个畜生一般见识,饶了我吧。”魏远冬在恐惧的支配下,现在只要能活命,怎么说自己都行。
想当初,韩信受胯下之辱都没事,他现在受这点辱算什么,只要挺过这一次,下次再连本带利地要回来,他要余飞不得好死,不,是要余飞一家,包括林可婷等人都不得好死。
当然,林可婷那样的美人儿,他肯定是要享用够了才会舍得她去死。
想得挺美好,可惜他不是韩信。
“很抱歉魏少爷,我是一个很爱和畜生计较的人。”余飞手里的刀子晃了一下,嘴角抽出一丝冷笑:“你这畜生,为了不让你再去祸害别的女人,我也不得不跟你计较。”
这句话一落,余飞一步跨出去,大脚踩下,惨叫声中,魏远冬被余飞踩在脚下,跟踩一小猫似的,根本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