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王大军,景跃南带着鄙夷,咬牙切齿地道:“那就是一个草包,傻逼,白痴,杂碎,蠢猪……。”
景跃南一连吐出好多恶毒的骂人词语,再看那表情,仿佛和王大军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覃子宁有些好奇:“景少,这个王大军……,他和你有仇?”
“仇深似海,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景跃南想到当初被王大军当成大侄子,气得小脸都涨红了。
覃子宁盯着景跃南那表情看了一会,心领神会,看来是真的仇深似海了。
“呵,景少,以后你有的是报仇的机会。”覃子宁劝了一句:“还是说下咱们的事吧,刚才电话里怎么说的?”
景跃南狠狠吐出一口愤懑之气,愤怒的心情缓和下来。
“是这样的,王大军鉴定钢材没有问题,强令建筑队开工,而且还要加班加点,嘿嘿,这特么是作死啊!”景跃南嘚瑟阴笑。
覃子宁也笑了:“还真是作死,当然,也亏咱们利用的大黑牙给力,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效果。”
“哼,大黑牙也是草包一个。”覃子宁冷笑:“恐怕他也不知道咱们的钢材有问题吧,毕竟你们覃天集团的牌子摆在那里嘛。”
“得,别说什么覃天集团,这个锅我们可不背。”覃子宁郑重起来:“景少,我不得不郑重地提醒你一句,这大楼以后出事,闹出人命可就是大事,我们覃天集团可不想跟这事扯上关系。”
“哈哈……。”景跃南大笑:“覃大少,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也就是借用你们一下名头而已,那些证书什么的都是假的。忽悠王大军和大黑牙绰绰有余,专业人士一看就看出名堂了。”
“届时,真出事的时候,你们可以站出来否认,并顺带告他们一个诬告和毁谤。”景跃南阴险恶毒地道:“敢毁谤堂堂覃天集团,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调查人员只要一介入,就可以查出那些证书是伪造的,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覃天集团的清白不言自明,而他们的毁谤那就是坐实了。”
听完景跃南的计划,覃子宁不得不佩服:“景少这手段够高,够狠,不过我喜欢,哈哈……。”
覃子宁笑得很开心,景跃南就笑得更开心了。
“哈哈……。”
笑声中,覃子宁突然来了赌性:“景少,咱们来一场赌局如何?”
景跃南笑道:“早就听说覃少好赌和女人,果然名不虚传。覃少的赌局我自然是要舍命陪君子的,怎么个赌法?”
“咱们就赌飞腾集团的楼房什么时候倒塌。”覃子宁阴笑道。
景跃南一愣,随即大笑:“好赌法,这赌法新鲜,我喜欢。我赌半个月后,至少有一栋楼会倒塌。”
“半个月?不不。”覃子宁摇头:“我赌一个星期,最多一个星期就会倒塌。”
“一个星期,没这么快吧?”景跃南不大确定。
“嘿嘿,那咱们这赌局就这么定了,我一个星期,你是半个月,有问题吗?”覃子宁胜券在握。
“ok。”景跃南没意见:“只是,咱们的赌注是什么?”
既然是赌局,肯定得有赌注。
“嘿嘿。”覃子宁奸笑一声:“景少,你知道的,本少对女人和打赌感兴趣,我赢了,你包养的那个小馨就让给我吧,不会不舍得吧。”
“哈哈……。”景跃南大笑:“女人于我如衣服,有什么舍不得的。好,就这么说定了,那如果我赢了呢?”
“你赢了的话嘛……,你让我想想……。”覃子宁陷入沉思中,想想自己有什么东西拿来做赌注的好。
“覃少,不用多想,就您包养的那位知名大明星吧,咱们女人换女人,如何?哈哈……。”景跃南笑得那个贱。
“你啊……,哈哈,看来咱们都是同道中人了,好,女人换女人,就这么定了。”两个牲口就这样用女人做赌注,定下了这场“独特”的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