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覃老爷子知道事情真相,雷越把已经说了很多遍的事情经过再一次详细地说出来,他只陈述事实,并未发表自己的意见。
然而,他所陈述的事实就是,覃子豪的确当了叛徒。
这可就让覃义夫妇愤怒了。
覃义的夫人方晴当场就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骂雷越是养不熟的狗,吃里扒外的东西,帮着外人说话。
雷越心里恼火,如果不是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他真要发怒了。
“夫人,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雷越强忍着屈辱和怒火,一字一句地道。
“这算什么事实,事实就是我儿子是被人害的,就是你们害的,你们耍的阴谋。”方晴跟泼妇一般嘶吼尖叫。
“夫人,我没有。”雷越身板站得笔直:“事实如此,我绝没有扭曲半个字,其他回来的志愿团成员也可以做证。”
“哼,姚全是志愿团的人吧,他说的可不是这样。”覃义冷冷地道:“他可是说了,是余飞害我儿子中的病毒,也是他和他的人耍阴谋,让我儿子背上叛徒之名。”
“这……,这不可能。”雷越不相信,这完全是违背事实嘛。
“好了,都别说了。”老爷子打断几人的争吵,再次挥手道:“雷越啊,下去吧。”
“是。”雷越对老爷子的命令可不敢多说什么,让他下去,他自然得乖乖离去。
雷越一走,方晴急得叫嚷起来:“爸,这雷爷就是胡说八道,他……。”
“你也不要说了,覃义,带她下去吧。”老爷子吩咐道。
“是,爸。”覃义点头答应。
“不是,爸,我还没说完呢,我儿子的事怎么办啊,您还没说啊……。”
“小晴,走啦走啦,以后说。”
覃义连拖带拉,这才将方晴带了下去。
二人走了,房间里就剩下覃老爷子和覃礼,这下安静多了。
“爸,您还有什么吩咐吗?”覃礼小心地问。
“唉……,都是不省心的主啊。”老爷子哀叹一声,很是失望。
“老爷子,那这事您看怎么处理,我觉得雷越说的不像是假话,倒是那个姚全,一副为人不正的模样,说那些话我看都是有企图的,那就是一个小人。”覃礼身居高位,看人的本事那是一流的。
老爷子苦笑一声:“我何尝不知道雷越说的是真,那个姚全说的是假。可是覃礼啊,咱们覃家一世英明,不能出一个叛徒啊。现在面对一帮老友,我都没脸见人啊。”
“这个……。”覃礼脸色一僵,以他的精明,明白老爷子的意思了。
那就是必须为覃子豪翻案,覃家不能有这个污点,哪怕是颠倒黑白也好,也得把这个污点抹去,这是覃家的颜面,更是老爷子的颜面。
他们这一辈人,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又怎么允许出现这么大一个污点呢。
“爸,我知道了。”覃礼点头,老实说,身为覃家一份子,他自己也不想背着这个污点:“这事我去办。”
“不,你不能插手。”老爷子阻止了:“这事你和覃仁都不要插手,让老三覃义自己去办吧,我在背后给点支持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