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的话就来气,数落他:“你看看嘉烨,多让着小旗,你呢,就知道强盗我的钱!你这个死东西,我要打死你!”
他三两下翻到我的身上,捉住我两只手放在身侧,黑黑的眼睛揶揄地看着我,说:“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
我:“不一样,我们签了财产公证,要是以后离婚该怎么分还得怎么分。”
他的脸色变了,说:“不会有这么一天。”
我只是开玩笑地说:“谁知道啊,世事无常。”
他放开我坐起来:“那我们现在就去修改协议。”
我拦着他:“什么呀。”
他:“如果有一天我们离婚了,或者我爱上了别人,那我就把所有的家当都赔给你,连同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都给你。”
我忍不住笑他:“你这还真是'净身出户'啊。”
他:“谢凡,我是认真的。”
我:“我知道,您陈大人什么时候不认真啊。”
他黑黑的眼睛像充满雾气的黑夜,一眼看不到边际。
他突然抱住我,紧紧的,勒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他的声音从胸膛里传来,好像遥远而低沉的的鸣笛声:“我不喜欢你总是嬉皮笑脸地回答我的问题,我爱你,也不想和你离婚,更不想爱上别人,很多时候爱不仅仅是本能,更是选择和舍弃,我不能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对别人有好感,但我一定一直爱你,无论那时候你还爱不爱我。”
我发誓这真的是陈深锁说过的最肉麻的话了,没有之一。
我得寸进尺,蹭蹭他冒出许多胡茬的下巴,感觉刺刺的:“不,你有好感也只能给我一个人。”
他把我按在床上,骂道:“小坏蛋。”
种种生活差异造成我们之间的不和谐。
比如:强迫症很能折腾我这种一不留神就不知道东西放哪儿的人。
小时候被奶奶带大也一直被她说到大,还不如她一个老年人,东西乱放,平时要找找东西的时候跟睁眼瞎一样,死活找不到。
一般我弄乱陈深的东西我是会摆回去的,因为我怕挨骂,不过自己的东西呢,随便放,无所畏惧。
陈深心情好的时候就帮我收拾,一边数落我,要是心情不好呢,直接数落我,还威胁说要是不好好收拾,明天就请保洁阿姨把我这堆“垃圾”清理出去。
我总在翻了无数个白眼之后又不得不回去整理自己的猪窝。
苍天呐,请把陈深收走吧,这个可恶的男人。
好吧,不得不承认,我一个已婚少妇玩了《钱与野男人》之后,精神出轨了,疯狂氪金,半夜里还在和李x言打电话,发短信,□□朋友圈,还相约去看电影,感觉自己这个走入婚姻多年的女人,恋爱罗曼史再一次地完美盛放了。
我知道陈深已经看李x言很不顺眼了,但他没办法呀,总不能把李x言从手机里抓出来吧。
我一边玩一边吐槽陈深:
你看看人家男朋友,浪漫多金,体贴宠爱...
为女主准备盛宴,准备惊喜,连放个屁都是爱她的形状...
他冷漠地看我一眼:“看来这样的男人就不应该存在。”
后来钱与野男人的系统瘫痪了很久...
☆、表白体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二十一章
我尤其讨厌别人给我取外号,因为从小被人取到大,三年级的时候和后桌打架摔倒在地磕破了脑袋,至今额头上还有个浅浅的月牙痕迹,所以亲爱的同学们送我一个外号:破脑袋。
六年级数学考试拿了五十九(小学数学很简单的,基本上拿不到九十分就会被称为差生了),我被坐在班级最后面的最后面的坏小子兼差生狠狠地嘲笑了一番,送外号:五十九。
初二的时候我莫名其妙地和班里某个男同学扯上了绯闻,后来被叫家长,弄的班里的人都知道了,人送外号:xx的老婆。(这个外号我真是深恶痛绝)
然后中学大学不计其数的外号,好像我就是个外号专业户,死也逃不掉这个魔咒了。
我很气,有天和陈深聊到这个。
陈深听了,他问我:“你竟然初二就和人传绯闻了?你喜欢他?初恋?”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重要的是我被人欺负取外号啊!”
他继续问:“几岁?现在还有联系吗?”
我:“...”无法回答。
我觉得可能学霸都善于抓住平常人抓不住的东西才能成为学霸吧这家伙的关注点和普通人真的有点不一样啊。
他后来和我说:两个人无缘无故地传出绯闻,一定是其中一方动心了。
我呵呵一笑,觉得他懂得可真多啊,小时候没少干过这事儿吧。
今天景甜和张继科公布恋情,kt体走红,让我们这些老阿姨狠狠地吃了一波狗粮,还有什么林宥嘉:她说好,周迅为先生设置的百度词条。
我看着这些表白体想了想当年陈深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