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令我觉得十分勾人。
她羞答答地,盯着床单说:“你,房间里,最近。”
“那个门锁……不是那样锁。”
她又悄悄地添了一句。
简直像在给我宣判死刑。
“哦。”
哦。
无话可说,无傻可装。
“洗洗,然后,睡觉吧。”
“可是表姐你明明……”
她还没意识到,我全身的细胞都在拒绝这段对话。
“时间不早了。”
“表姐……”
不知如何应对的场面,我只会做出对我伤害最小的决断。
比如当下,消极应对她,以及漠视她。
接下来的几天,除非必要,我一句话也没有与书歆多说。
下课来找我一起回家也被我以各种理由婉拒。
虽然,不得不承认,她那落寞的背影成为了我新的嗜好品,在学校里偷射的时候回想过好几次。
我是看得出她为我的疏远痛苦。
并不是我不想照顾她的心情,可未知的恐惧麻痹我的共情能力,仅存理智和利己。
以自己为重,是孤傲又不平凡的我的处事作风。
她是个善良的孩子,也是鼓足了勇气跟我谈那件事吧。
现在大有可能在自责,毕竟是她不选择宽容无视我的自慰行为,反而当面对质。
对我而言,被表妹发现自慰这种事情本不该发生,更不该被当面提起,不管是什么理由。
是在这一点上我们产生了分歧。
一周后,我本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晚上睡觉时也逐渐弱化了与她之间的分界线。
可她居然又一次提起它。
还将我一齐关在房里。
“咳咳……”
正确落锁的声音诱因一般令我咳嗽不止,用眼神制止她欲帮我顺气的手,我自己抽了纸巾。
“表姐……”
她顿在空中的手无力垂落。
“呼……你……让开吧……”
“…………”
“让我出去,我们没话好讲……”
“……我不……”
我打断她:“够了,你想说什么,我都不想知……。”
“呜——!表姐……!”
!?
我惊得倒退,小腿刚撞上床板,就被豹变的表妹一把推倒。
“沉书……!”
发丝飞扬,睁开眼没有预期中的头晕目眩,这家伙居然贴心地护住了我的后脑。
可我火大。
“沉书歆!你到底想做什么!”
“表姐!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啊!”
我们俩同时吼出来,无奈地发现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不准哭……”
“呜呜……!讨厌你!”
“干嘛……喂……你!”
书歆坐在我身上胡乱拍打了两下,接着居然开始脱起衣服。
“喂!沉书歆,这是干嘛!?”
“不是不听我说话吗!不是问我到底想做什么吗!我就做给你看啊!”
睡裙被她剥下来砸到我脸上,吊带打在眼皮上疼得要命,我都也要哭了。
“嘶……你疯了吗!……呃。”
扔开裙子就是她岔开腿将内裤脱到一半的情形,从我的角度可以很好地看见自家表妹毛发稀疏的白嫩阴部。
跟自慰杯不一样的质感和光泽,是鲜活的生命在我面前露出交媾的部位。
我全身发热沸腾,血液涌向身下某个部位,
可是,可是内裤上贴着卫生巾啊?
“咳咳……你在例假,穿回去……!”
我亡羊补牢地动腿夹住勃起,用手去抠拽她勒进大腿软肉的内裤阻止她继续往下脱,却被她粗暴地伸手挥开。
“别动!表姐!我最后一天了!”
“你才几岁!你还在经期!是要气死我吗?你真的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沉书歆——!”
我重重地锤在内裤飞落的床垫上。
可她无视我竭尽全力的呵斥,手背抹了一把泪,就全身一丝不挂地开始脱我的裤子。
“不要……你是我表妹……我没有真的要……住手……”
这一切都太荒唐,低吼令我缺氧。
“对不起……表姐错了……”
我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忏悔,捏紧手边温热的布料。
吸收材质在手心嘎吱作响,翻过来,不多不少的樱红色聚集在一处。
“呜……沉书歆……”
棉裤摩擦床单的拉扯里,混着她细微的抽噎。
“求求你……不……”
在我沉重的呼吸中,她握住了我的炙热。
“不。”
我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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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表妹求求你?
开了个新的文章,全员性伴侣里的双向暗恋,有兴趣可以checkit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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