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落下,周身被压抑的黑笼罩,陷入死一般寂静。
白幽蔓听不到他的回应更加不敢抬头,他要是对上她的眼睛,绝逼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撒谎。
显然,她低估了男人对她的了解。
半晌后,男人无声的笑了笑。
白幽蔓捏着裙边的小手一紧,她睁眼看着被他握在掌心的手,仰头看着男人的分明的下颌,依旧是那副不痛不痒的神情。
他怎么总是不说话啊,谁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才试探道:“你要跟我睡——”
募地身体腾空,被放到了化妆桌上,男人不给她疑惑发问的机会,单刀直入攻进她唇齿,粗暴的虐待她的唇舌,清冽的薄荷气息充斥着她的鼻孔,紧接着几分粗粝带着薄茧的手钻入她的睡裙。
他的手有些微凉,指尖走过的地方,引起阵阵颗粒,白幽蔓紧紧的捏着白斯佑的丝绸睡衣,身体不住的颤栗。
白斯佑往上掀起她的睡裙,神秘的森林和粉白的奶子入了眼,他轻笑一声,看来这个小东西真的很喜欢真空啊。
他拱进睡裙,双手托住她的奶往中间挤,把脸埋在乳沟里。
不知道她今天往身上抹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闻死了,但这两坨却仍是少女最原始的奶香,他用力吸取着她专有的味道,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乳肉。
白幽蔓被胸口的酥痒磨的受不了,她难耐的抱着他的脑袋,托着奶子将奶子喂进他嘴里,仿佛是在求他宠爱一般。
奶头送到他嘴里时,早就硬的像一颗牛奶糖一般了,他嘬着女孩的乳头,舌尖顶着中心地带,女人舒服的挺起身子迎合他,骚水顺着桌沿滴到地上,发出脆响,在这样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
她享受着胸前酥麻的刺激感,不知道为什么,以往那些羞耻的话,她今天一句也说不出,只敢咬着唇,喉间的呻吟却止不住的从牙缝里蹦出来。
“嗯,嗯啊......轻,轻一点......”
他不想听她说话,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转而堵住她的唇,呻吟如数吞回哽在喉间。他左手摸奶,右手伸进骚穴里,捅几下便很快抽出来,将滴着水的中指亮到她面前。
他笑着揶揄她:“你是水做的吗。”
白幽蔓反应迟钝的看清了满是骚水亮晶晶的手指,挥手打下他的手,嗔怪:“哥哥!”
白斯佑喜欢看她这副娇羞的模样,他混着淫水玩弄她肥厚的阴唇,感受小穴瘙痒的呼吸,猛的两根手指齐齐捅了进去,骚穴猝不及防的骤缩,将两根手指紧紧包裹在温暖的内壁。
他慢条斯理的抽插着,指节弯曲着在穴里研磨,另一只手摸到阴蒂,小穴收的愈发紧,他知道他只要再捅几下,她就到了。
白斯佑放开她的唇,抽出手指,不紧不慢的替她整理好睡裙,微曲着腰双手撑在她臀部两边,与她隔着只有一张薄纸的距离,却也没有碰到,他淡淡的看着还未从情欲中抽身的小女人。
两根手指的粗长对她来说刚刚好,弄起来特别舒服,她沉浸在这样的欢愉里,享受着高潮前一刻的舒爽。
身体陡然一空,一掌将她打回现实,她垂头看着衣着完好的下面,视线上移到白斯佑脸上,懵懂的唤了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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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肉:他们的开始就不单纯,双方都需要解开心结。而肉,在心结解开后,会解锁很多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