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眼泪比刚刚掉的更急了,女人就是这样,不哄她过一会儿就好了,你越哄她哭的越凶,一颗接着一颗,跟不要钱似的。
他有点无措,白幽蔓从没这么哭过,她应该不至于被吼了一声就哭的这么惨烈吧,难道是因为下面太疼了?
他扒开她身上的浴巾:“躺下,把腿张开。”
白幽蔓当场愣住,眼泪都忘了掉,还操?真把她当充气娃娃了?刚刚还对她那么凶,转眼又要操她?想操她还这个破态度?
虽然是她主动勾引他的,但他也不能这样侮辱她吧!
越想越心寒,她用手背抹掉一把心酸泪,愤恨的看着他,身体往后退。
白斯佑不禁失笑,她这幅胆小倔强的模样和下午勾引他时,还真是判若两人。
不由得她拒绝,白斯佑握住她的脚踝往床沿拉,她太瘦了,一只手便能握住,白幽蔓反抗不过,双脚朝他乱蹬。
“滚!别碰我!”
白幽蔓一脚踹到他脸上,把他踢骗了头,白斯佑不惯她这臭毛病,右膝压住她的腿,将她的手腕桎梏在头顶,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白幽蔓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身体胡乱扭动,嘴里还骂着:“白斯佑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王八蛋,禽兽,我祝你这辈子都不举,你——唔”
所有愤怒,以吻封缄。
白斯佑本来还挺有兴趣观赏刁蛮小媳妇骂街的,听她骂自己感觉特别带劲,他勾着嘴角享受着她在他身下挣扎的模样,直到那句“你不举”从她嘴里蹦出......
你可以说一个男人脾气坏,长得丑,身材差.......什么都可以,除了阳痿!
说了,你今晚就得交待半条命。
白幽蔓没几秒就被吻得没了脾气,也没了力气,整个人软成一瘫水,什么一把心酸泪啊,有苦说不出啊......通通抛在脑后。
她就是个没有原则的女人,或者说,她的原则就是他。
白幽蔓现在只想做爱,跟清醒的白斯佑做爱,要清醒的白斯佑操她。
她意乱情迷的望着他,白斯佑发狠的咬着她的锁骨。
“嘶,疼......”
他没有松嘴,疼也得给他受着,直到锁骨上显现出几个深红色的牙印,白斯佑才肯罢休:“我不举,你后半辈子的性福靠什么?”
扯开她捏在手里的浴巾,把她的腿分开,他盯着那处看了看,伤的不轻,肿的不像样子,他眼里闪过一丝后悔。
白幽蔓没有注意到他这些情绪,整个人还泡在他那句“后半辈子的性福”里。
所以他什么意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白斯佑在食指上挤出一点药膏,缓缓探进去,抹在她的内壁上,绕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