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男根高高翘起,青筋盘饶,狰狞可怖。从溪月的视线看去,正抵在聆音的小腹之上。
“溪月师兄的口技,还算是不错。”聆音笑着,食指划过他硕大的棱头,经过马眼时,刻意沾过他上头溢出来的精液,牵出一道白色的银丝来。
“师兄的元阳当真还在?”聆音笑得有些坏心眼,“这么淫荡的身子,当真不曾自读过?”
“我……”溪月瞧见她还带着高潮后余韵,满是风情的眉梢眼角,便有些难以启齿起来,“无论你信不信……我只对你……”
“嘘。”聆音却忽然出声打断他,示意他噤声,“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回答我,我就……”
她动了动腰,湿漉漉的花唇蹭了蹭他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
“让你插进来,怎么样?”
不知是因为诧异,而是因为汹涌的欲望被抚慰稍许的片刻,他从嗓中溢出一声闷哼来。
像是一个肯定的回答,但随即他立刻开口道:“若是要问之前的事情,我当真无法……”
“不是。”聆音却轻松否定了,笑着用手摸上他的欲根,溪月身体紧绷着,闭上眼不去瞧她,以此来压抑自己因为被她触碰而席卷而来的射意。
“我想问你,溪月师兄,听到我声音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想肏我?”
肏她。
脑海中似有一根弦断裂。
伴随着她话音而落的,还有她使坏的手,按下他的性器一压,尔后松开。
他未曾预料到她会如此,原本苦苦压抑的欲望此刻像是忽然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的理智在这一瞬间消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在聆音视线的注视下,他的身体剧烈一颤,浓浊的阳精射了出来,喷在了聆音的手上,腰上,胸前,还有他自己的大腿,腰胯间。
溪月闭上眼,不忍再看,身体却比他自己诚实的多,精液大股大股的射出,射了好一会。疲软的性器倒下,匍匐在他的双腿间,似乎是在证明,他如今的姿态有多么的狼狈。
“好可惜。”聆音惋惜的声音响起在溪月的身上,“溪月师兄的元阳就这般浪费了呢。”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却无法说出半句苛责的话来,
只得倒抽一口气,待情绪平缓后,才沉声道:“把解药给我吧,之后我来清理。”
“现在就可以清理。”聆音俯身,将沾着精液的手送到他的唇边,“给我舔干净。”
溪月不由得抬眸看她,一瞬间,他不由觉得她高高在上的姿态,当真美得令人目眩,就好像她本该是如此。
鬼使神差般,他当真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