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在床上哭,他何至于开会时晕倒进医院啊,年轻轻的,因为这种事晕倒,顿觉人生好黑暗。
莫晚晚肩膀一颤一颤,瘪着嘴让医生给她看病历。就算是绝症,她也认了。
医生憋着笑说:“你先生最近吃了很多补品,虚火旺盛,能帮他治病的,只有夫人你了。”
说罢,医生转身出去。
莫晚晚迟钝地思考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医生话里的含义,顿时闹个大红脸。
“老婆,医生说的你总该相信了吧?”墨岩廷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看她的眼神直勾勾的。
莫晚晚头顶飞过一群黑乌鸦,为什么这男人生病不能好好生病,总是生些莫名其妙,让人难以启齿的病?
不是纵情过度,就是欲求不满……现眼现到医院来了。
“老公,你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是不是背着我看小片儿看多了?你能不能想些正经事啊?”她气呼呼坐下来,连声数落。
墨岩廷吐血,一脸麻木。
他感觉到来自世界的深深恶意,以及女人折磨人的可怕。
折磨你,你还得一脸笑容地受着,表示享受她们的折磨。
“老婆,我又想流鼻血了,鼻子里痒痒的。”他揉了揉鼻子说。
莫晚晚脸色发白,赶忙问:“要不要叫医生?”
“医生来也没用啊,你没听医生说么?只有你能帮我治病。”墨岩廷说完,一把将她拽到病床上。
她低呼一声,脑子发蒙,挣扎了两下,就悲催地发现衣服没了。
男人像刚出笼子的野兽,凶狠而危险。
腰上一重,她尖叫一声。
“疼!”
“乖,我慢点。”
疾风骤雨变成了绵绵细雨,润物细无声,没有粗鲁,只有带着一丝急切的温柔。
迷迷糊糊间,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推他肩膀:“门!门没锁!”
如果医生来查房,发现他们正在“治病”……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走出这道门。
墨岩廷没有理她,额头的汗水滚到下巴上,又滚落在她唇边。
她不经意舔了下干涩的唇,尝到了咸咸的味道,意识到那是他的汗水,连连吐舌头。
这画面太过刺激。
他脑袋嗡的一声,完全失去了理智。
莫晚晚惨叫,腰差点断了!
她后悔发善心了,早知道他这么狠,就算他爆体,她都不会管他!
一轮碾压过后,墨岩廷反锁了门,抱她去卫生间清洗,水流哗哗声伴随着女子的低吟,勾得他心里越发的痒……
莫晚晚醒来时,病房里没有人,床头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她穿上衣服出去,门板上贴着一张便条,是墨岩廷留的。
“员工亲友探望,病房转到隔壁,我说你出去买水果了。一会儿你拎孟晓送的水果篮来——廷留。乖,别穿帮了,晚上回去奖励你。”
莫晚晚囧囧有神,探病探得像偷情一样,她也是醉了。
转身拎了水果篮,刚打开门就听见婆婆和公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