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人是简素派来的。”
敷着冰块的手一顿,深邃的眸子眯了眯,对上女人三分质问,七分委屈的表情,他叹了一口气。
“去把那两个男人带过来。”
墨城的初秋,一点儿冷的兆头都没有,除了偶尔刮点风,就只剩闷热。
别墅光洁的可以倒影出人影的地板上,两个被折磨的已经不成人形的男人跪在地上,他们的脚都已经被许泽寒废了,而其中一个的手也被季靖北砍掉了。
在墨城,敢这样堂而皇之的私自处罚的人,也就只有季靖北了,连许泽寒也只是暗地里而已。
“谁派你们来的?”
季靖北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犹如一个发号施令的王者。
两个男人是刚从监狱出来的,对外面的情况还不了解,也不认识季靖北,但也能感觉的到,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
再一瞅他身旁的女人就都明白了,他们这次惹了个大人物。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有眼无珠,没认出太太您的身份。”
两个人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弄脏了地面,这会儿他们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这女人哪是什么二奶,分明就是心尖宠啊!
即使他们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也无济于事。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石蒙猎手到季靖北的眼神,又上前踹了一脚。
“没有人派我们来,是我们自己一时兴起。”
“不可能。”米亦明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们是有准备而来的,“是不是简素派你们来的?”
“简素?是什么人,我们不认识。”
简素不可能亲自出面见这种人的,有可能只是一通电话而已。
“是不是一个女人派你们来的?”米亦改了问话方式。
“快说。”石蒙在背后又是一脚。
踢得刀疤男倒在地上,因为少了一只手,根本爬不起来,只能求饶。
“我们真不知道是谁,只是接了一个电话而已,听声音是个男人,发给我们一张照片,让我睡这个女人就行了,其他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给你们的照片上的女人是不是就是我?”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均摇头。
“不可能。”
除了她还能是谁?
要让米亦相信这只是单纯的一个巧合,她是如何也不会信的。
“去把简素带过来。”
等待简素过来的时间很漫长,男人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讳莫如深的眸子此刻深不见底,手指似有若无的在叠交的腿上轻敲,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客厅静的只能听见刀疤男轻微的哀嚎。
米亦觉得空气很沉闷,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还疼?”米亦一动,身旁的男人就开口了,以为她是因为身上痛。
“一点点。”米亦此刻早就忘了身上的痛,她只关心简素的下场。
“季靖北,如果真是简素,你打算怎么处理?”
米亦最在乎他的态度,毕竟他和简素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你想怎么处理?”季靖北不答反问。
“我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