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同意米染送我进精神病院,让我错过妈妈的葬礼,在她的墓碑上写下友人二字时,我们的父女之情就断了。”
一条条罪状,从米亦的红唇里轻吐而出,她说的越是云淡风轻,握着拳头的手就越是紧一分。
“米亦,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父亲。”
“让米染将那些污蔑我私生活的丑闻爆出来,就是你眼中的父亲该做的吗?呵,别污了这个字眼,”米亦理了理身下的裙摆,已没了应付米凯胜的兴趣。
她顿了顿,“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不然我要走了。”
多说一个字,她都怕会控制不住自己要撕了她的情绪。
“你……”一而再再二三的被米亦打断,毫不留情面的话令米凯胜怒火中烧。
“别说今天这新闻不是米染之手!”她不信。
米凯胜没否认,也没承认,沉默是他惯用的手法,米染做的事,他都知道,不阻止,也就是间接的同意。
“米亦,这件事我会让米染收手的,保证不会危及你的地位。”
“条件?”
总算进入正题,从进屋这么久,饶了这么多话题,为的都是这个条件。
“把季靖北给你的聘礼七千万拿出来。”这一次米凯胜说的倒干脆,因为再磨蹭下去,米亦一定会走。
七千万,他们还在惦记着。
“不可能。”打死她也不会拿出来,更别说,这钱她已经还给季靖北了。
“你该知道,这新闻再炒两天,你的季太太位置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