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新闻弃了可惜,要么卖给国外的媒体吧?”
“这主意不错!”
……
领御,二楼主卧室落地窗前沙发椅里,时颖用白色毛线在编织围巾,她照着手机上的视频教程学得认真,第一次编织,动作有些笨拙,不过织出来的效果很好,照着这速度下去三个小时可以搞定,不过男款要长一点,最多四个小时。
皇家一号八楼。
盛誉把梁诺琪安排在三少常聚的专属房间,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南宫莫,南宫莫说堵车,马上就到。
“你不要打给他。”梁诺琪在沙发里坐下来,有些颓然地说,“爷爷的脾气我很清楚,宠归宠,生气的时候八头牛也揽不住,八字还没一撇他就生气成这样,那八字有了一撇呢?真得动刀子砍人了!我现在见到他都恐惧,别让他来!”
“你爷爷的态度是挺离谱。”盛誉站在不远处,他身姿挺拔,若有所思,“其实根源并不在你们俩,可能在于你爷爷自己,他能被激怒成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不喜欢南宫莫,甚至是南宫家的所有人,就跟有天大的仇恨似的。”梁诺琪回忆着,她越是这么想,就越觉得自己分析得没错。
盛誉没再说什么,他将目光落在她身上,陷入了沉思。
梁诺琪坐在沙发里,她抬眸与之对视,“盛誉,下午你得送我回去。”
“行。”
大约十分钟后,随着一道推门声响起,穿着白色衬衣套黑马甲的南宫莫走了进来,“盛哥。”然后看了眼坐在沙发里的女孩儿,她虽然迅速躲开了眸,可那泛红的眼睛还是被他给捕捉到。
“这儿交给你,我得去公司了。”盛誉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拍了拍他肩膀才抬步离开。
盛誉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梁诺琪和南宫莫两个人。
刚才发送的信息里,盛誉把详细事件简单地跟他讲了,所以南宫莫明白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她那通只吼了一句话的通话回荡在耳畔,南宫莫瞬间明白,她可能从昨晚起就受到了那梁老头的“虐待”。
“诺琪。”他朝她走去,在她身边坐下,顺势揽住了她肩膀,“你还没吃早餐吧?想吃什么?”
“拿开你的脏手!”女孩儿恼怒地看向他,“我真的恨死你了!”
看到她眼里噙着泪水,南宫莫拿过丝帕替她去擦,却被她用手挥开!
他强行按在她身上,强行替她擦眼泪,“如果恨我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不会介意的。”擦了眼泪,他双手紧紧抱住了她,“对不起。”他为昨晚对她的纠缠感到抱歉。
梁诺琪被压在他怀里,肺里有股怒火要喷出来,“你放开我!”她挣扎。
“你冷静点,只有两颗心碰撞在一起你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那么讨厌我!”南宫莫强劲有力的双臂紧锢着她娇小的身子,“我不要你马上得到答案,但是你得正视,你不可以一直这样讨厌我,因为我是认真的!”
“我现在只想要一张离婚证。”她趴在他怀里不动了,特别绝望地说,“我也是认真的。”
“如果这样你的状态会好一点,我不介意跟你离婚。”他紧抱着她,第一次妥协,“不过,我们一定会再复婚的,我会追求你,很认真地追求。”
梁诺琪靠在他肩膀,就像是一个丢失了头顶光环的天使,只是静静地靠着,有阳光漫窗而入,可是她感觉不到丝毫温暖,还有些许的落寂。
“我爷爷不会同意的。”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连梁诺琪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难道她自己就同意了吗?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彻底乱了。
南宫莫十分珍惜地抱着她,轻抚着她后背,“我们一起面对,还有盛哥帮忙。”
她轻轻挣扎,将他推开了,然后垂眸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对他说道,“南宫莫,你真不是我的择偶标准,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