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陈醉果然不再联系她了,王久倾甚至怀疑他根本没有被允许使用任何通讯设备。
倒霉的陈醉,等姐姐把命债还清以后,一定帮你报警把变态抓走。
倒是傅有灵一天叁条雷打不动地给她发:“说好的帅哥呢???”“啥时候去泡吧??”“好无聊啊好无聊啊!”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无聊且枯燥。
王久倾本着拯救大家闺秀枯燥生活的态度把行程向她交待了一下,并承诺回去之后带她去最贵的夜店消费且给她介绍认识的爱豆里最帅的弟弟,有灵小姐这才罢休。
把消息都处理之后,王久倾安心地在舱内躺平,林星恩坐在她身边举着制作组给的gopro录制视频。
他轻声说:“久倾在睡觉。”镜头被他拿着拉近到王久倾面前。
“大家晚安,”王久倾朝镜头招招手,面不改色地把林星恩悄悄伸到她被子下面来的手狠掐一把,“我要一直睡到下飞机,有一段时间看不到我,不要太想我哦。”
“嗷…”林星恩压着声音叫了一声,在镜头外皱着脸甩手。
王久倾向里转了个身,预备一口气睡十几个小时,她多么希望分到的座位不是在林星恩身边。
镜头转回到林星恩脸上,他开始一边自言自语着闲聊一边吃飞机餐。
这是金亭第一次出国,他兴奋得不得了,对着窗口拍了好几张照片也舍不得移开眼睛,一直扒着窗沿好奇地看云朵在身旁飘飘浮浮地时聚时散。
“小亭感觉怎么样?晕吗?”温淮的相机拍摄他天真的侧脸,柔和地问他。
金亭眨眨眼:“感觉特别好,一点也不晕,我好想马上就到达新西兰,但是又想一直看着天空和云。”
“那你给大家看看天空和云吧。”温淮把gopro递给他。
金亭兴高采烈地顺势接过,拿握把时不小心碰到一截冰冷的指尖,温淮像触电一般立刻缩回了手。
疑惑地看着他,金亭小心翼翼地问:“温淮哥怎么了?”
“没事。”温淮不打算多说,帮他把小桌板拉下来放食物。
金亭心里有些受伤,却也不敢多问,虽然温淮从来没表现出除了温柔以外的其它情绪,但他总是莫名地怵他,似乎温淮表情总是笑的,但周围萦绕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新西兰还是初春的季节,冰雪刚刚开始消融,山顶上还堆着皑皑的雪,一派生机与宁静交替的模样。
正是edward向往的安静地钓着鱼望着远山的好时节,但王久倾一点儿也不想钓鱼,她只想躺在温泉里舒舒服服地享受。
皇后镇此刻的天空看起来很低,柔软的棉花和雪白的峰顶相接,像一杯雪顶冰淇淋。
王久倾穿着巨大的羽绒服,带着粗呢毛线帽,小脸冻得通红还跑去对这次活动的财务管理员沉玿白说:“我想吃冰激凌!”
谢行决定让沉玿白管理财务而不是用温淮的原因就是为了限制某些乱吃零食的小朋友随意来卖萌要钱。
沉玿白果然不负谢行望地冷漠拒绝了她。
王久倾难过地直瞟他的鼓鼓囊囊的口袋。
edward见了,悄摸儿地把她拉到一边,左顾右盼确定没有摄影机后从袜子里抽出来两张五十面值的纸币:“我们可以背着他们买,我也想吃。”
“edward,你真是太聪明了!”王久倾惊喜地搂着他,小声说:“你藏好了别被制作组看见。”
edward比了个ok的手势把那两张纸折一折又塞回了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