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倾任他将她的眼睛蒙住,心里暗自琢磨大概他就是之前那两人谈论的“有后台”的陈谜,听他的说法还是陈醉的哥哥。
但是这位的弟控程度不止一点,怎么连她都要被威胁一番!她对天发誓她绝对没有对有陈醉不利过啊,连想都没想过!反倒是陈醉搞了她好几次。
见她认命地不挣扎了,达到警告目的的陈谜把她拖进里侧,悠悠然开门离去。
手被绳子绑着,眼睛被领带蒙着,王久倾伏卧在地上听着他脚步声渐远,心中升起一股遭受无妄之灾的疲惫。
她可真是个圣母白莲花,被陷害了原谅对方后对方反而觉得她别有所图。
做圣母太难啦!
王久倾仰天长啸。
一只手拨开了她眼前的黑色。
罗一野夹着烟蹲在她面前复杂地看着她:“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癖你个头!”王久倾背对他抬起绑在身后的手:“快帮我解开。”
罗一野并未听从,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她一眼看去就饱受凌虐的嘴唇,弹了弹烟灰道:“玩得很开心啊,解开干嘛?”
王久倾举得手都酸了也没见他有任何行动的样子,向后看着他思索的脸:“你在干嘛,还不快帮我解开?”
”我在想……”罗一野抬脚把烟碾灭:“要不要履行我上次的诺言。”
“什……”王久倾话还未问出口就被罗一野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地从地上拎了起来,上身紧密地压在墙上。
罗一野低哑地笑:“操、得、你、叫、爸、爸。”
“我靠你要不要脸罗一野!”王久倾转念一想,邪笑道:“你要和我拼刺刀吗?”
罗一野身体一僵,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伸手去摸她的下体。
想象之中的刺刀并不在那里,反倒是空荡的裤裆上方柔软湿润的触感。
滑腻的液体凉凉地触碰到敏感处,王久倾瑟缩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被绑着丢在地上居然还默默的湿了。
难道她是个隐藏的抖m吗……
比王久倾更震惊的还数罗一野,他不敢相信地上下揉搓找寻了好几圈,把王久倾揉得直发抖,这才确定她真的没有那玩意儿。
“你还真是女的?!”罗一野大惊失色,连忙又上手去掏她的胸,嘲笑道:“……还是个没啥胸的女的,怪不得装了这么久。”
王久倾捕捉到关键字眼:“还真是,是什么意思?你之前猜到了?”
罗一野无情地说:“沉玿白对你那态度,比对女朋友还和颜悦色,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王久倾回想沉玿白一天都难得分给她半个眼神的模样,这就叫和颜悦色了?“你们对他的标准可真低。”
罗一野不欲多言,只是向前一顶:“爸爸来了。”
王久倾真是服了他的恶趣味了,她被绑着的手还隐隐作痛,“你先帮我解开。”
赤裸的臀缝被手指一勾,湿滑的水液便显得更多更腻。罗一野笑道:“我看你挺喜欢的,就别拆了吧?”
“喂!”王久倾还未给他一记重锤,就被他托着腰翘起了屁股,不知何时释放的肉棒直挺挺地戳进她的双臀中央。
罗一野在她的翘臀上落下两掌:“我说呢,你这小屁股走起路来撩人得要死。”
王久倾舔舔嘴唇:“我其他地方不撩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