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煊自然而然地说:“没关系。不过你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苏宴羽摇头说:“不算是麻烦。”
说着又看了贺煊一眼。
贺煊一怔,旋即不着痕迹挺起腰杆,假装冷静地把玩起一枚精致的红宝石袖扣。
苏宴羽看了看袖扣,没往心里去,斟酌着说:“贺学长,上次和一队交手后,这两天我想了想,觉得一个好的团队领导应该有足够的权威。哪怕平时他和队员关系亲密,但根植在团员心里的权威性不能动摇。”
只有如此,在紧急关头团员们才能完全服从指挥,平时也不会莫名其妙对领导提出质疑,让旁人怀疑领导的能力。
贺煊眉听出来苏宴羽这是在说他,还挺认可地点点头。
他关切地问:“是二队有人不听指挥?如果需要,你可以教导他们一下。”
反正那些都是学长,皮糙肉厚的,不怕挨打。
苏宴羽看他一点意识都没有,无奈地叹了口气。
贺煊微微皱眉,脑中飞快过了一遍二队队员们的人际关系,生怕有人用背景压制苏宴羽。
苏宴羽从他表情中窥出端倪,心里又感动又好笑。
感动当然是感动于贺煊如此关心他,好笑则是好笑贺煊真的一点自我认识都没有。
他想了想,干脆直接说:“贺学长,我不是说二队,是说你的团队。我没记错的话,那位名叫赫尔曼的学长,是你的预备客卿?”
“客卿?”贺煊为这个说法愣了下,旋即觉得很有意思,不由微笑起来,“是,他算是预备役,正式客卿已经有了对应的岗位。”
苏宴羽心领神会:“比如研究院?学长的切入角度很好,不要让人拖了后腿。”
贺煊再次一怔,双眼盯着苏宴羽,嘴唇抿了抿,半晌才点点头。
苏宴羽见他半点没生气,表情里还莫名透出股羞涩,一时也怔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