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光着身体自尽的!”景瓷冷冷地说。
封先生也不忙着帮她。而是附和着说:“是啊,确实是的,这样的话,也不用太难看,不会被那么多人看到!”
景瓷十分火大,她强撑着自己想起来,封央终于伸手抱起她。
她伸手格开,结果自己重重地摔下去,脚更疼了。
封央看了看她,大手握住她的腰:“又掉了?”
景瓷不说话,他抿了抿唇,试了试,然后用力往上一推。
咯地一声推上去了。
但是她也痛出一身汗。
封央将她抱了起来,对着意儿说:“去拿些药酒来。”
意儿呆了一下,然后就立即跑远了。
景瓷在他的怀里,还是有些不安份,扭着想要逃开。
封央的大手用力地拍了她的屁一股两下:“不想自己的脚废掉,就乖乖地不要乱动。”
景瓷抿紧了唇,不挣扎了。只是也没有再和他说话。
回到主宅的大厅里,他将她放下。
因为大厅的西角,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景瓷这才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头上都是草屑,身上也是泥污,因为今天草坪才冲过水。
简直不能看,还有脸上黑乎乎的。
封央将她的鞋子除掉,接过意儿送过来的药酒,抹了些在她的脚伤处,开始推。
偌大的别墅里,响起了杀猪一样的叫声。
而且,持续了很久。
他一点也没有温柔,像是故意要弄痛她一样。
推完药了,又晾了一会儿抱她上楼,将她扔到浴缸里洗干净。
景瓷着地的时候,感觉自己能走。
她小心地走了几处,一抬眼就看到封央站在浴室的门边。
他的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又可以走了是不是?”
景瓷直直地望着他的眼里,坚定地说:“是,封央。我必须要走!”
他的手扶住一边的门,语气轻描淡写:“你的意思是,解除婚约?”
他这么说着,景瓷的心颤抖了一下,有一种毛骨耸然的感觉。
但是片刻后,她就坚定起来:“是!”
“很好!”封央微微地笑着:“景瓷,你可以拭一拭,你能不能离开我!”
景瓷的心里一阵恶寒,但是她必须和他说清楚。
“我们之间,就是一场错误,封央,我没有办法和你继续下去!”她的小脸冷着,事实上,她也不允许别人那样对她。
封央的眸子注视着她的,轻轻地笑了笑,捏住她的小下巴:“错误?那你和顾湛呢,就不是错误是吗?”
“我用过的女人,在a国里,还没有人敢再要!”他的声音冰冷。
而景瓷厌恶极了。她拍开他的手:“不要用这种语气说我,封央,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更不是一件东西,也不会是你用来复仇的工具!”
“工具?”封央的眼里满满的阴鸷。
她真会想。
如果他只当她是工具,他为什么会那样轻易地放弃了计划,为什么迁就她,一次一次地让步。
而她,对他的形容,就是工具。
他对她的好,全都诠释在这两个字里面了。
封央轻轻地笑了笑,他弯着腰,俊颜与她的小脸齐平:“景瓷,你真看得起自己,要工具,景月那样才叫工具!”
“你好好地在我这里,被意儿叫成少奶奶,即将和我结婚,你说我当你是工具。你呢?”他的手蓦地握住她的心口:“你这里,又当我是什么,备胎吗?”
他沉沉的笑着,笑声里有着说不出的阴沉。
景瓷颤了一下,她抬眼望着他,而他的手用力一握,她痛得脸色发白。
他伸手将她扯到怀里,逼近她的脸:“还在想着他吗?”
景瓷被他彻底地激怒了,扬起了小脸:“是!”
他的脸,变得铁青,而后她的身体被用力地抵向了浴室冰冷的墙壁。
衣服落地,他再一次狠狠地占了她。
撕心裂肺的疼痛中,他扯起她的头发:“说,你还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