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央的下颌绷紧，修长的手指也握紧方向盘，他忽然幽幽地问：“景瓷，你爱我吗？”

景瓷愣了一下，然后小脸就有些苍白。

他，竟然问她爱不爱他。

“那你呢？”她的声音很轻，很恍惚，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封央侧过脸，专注地看着她，微微一笑：“当然。”

当然。

景瓷的手握紧，手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他说他爱她。

这是她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她有些想哭，但是眼热热的，没有一点儿的眼泪。

她别过脸，看向窗外，不再看他。

封央顿了一会儿，将车子发动。

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

封央放了轻柔的音乐。

景瓷的身子颤了一下，然后头扭得更开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她的公寓门口。

她伸手开车门，但是车门锁上了。

封央静静地坐着，目光看着前面：“和我回去好不好？”

说着，他侧过头看她。

啪地一声，他的安全带松开，接着是她的。

他将她抱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只穿着一件衬衫，而她穿着外套。

封央将她的外套解开，扔到一旁，将她的小脸安放在自己的怀里。

“宝宝，我们和好好不好？”他的声音低低地：“我不会打你，不要怕我！”

他怎么会感觉不到，自从他扬了手以后，她看着他的目光就不同了，总是带着防备。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吻着她的耳垂，自上而下，一直到她细腻的颈间。

景瓷轻颤了一下，她不敢动，就那样地僵在那儿看着他。

“说好！”他的声音暗哑极了，大手也开始作恶。

景瓷趴着，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封央勾起她的小下巴，迫使她看着他：“乖，说好！”

景瓷又怎么承受得住，身子软倒在他的怀里，气息乱乱的。

“说好！”他的声音有些紧绷，哑得像是刮着沙子一样粗戾。

景瓷脆弱极了，她咬着牙，倔强地不肯说。

他收回了手，冷眼看着她不满足的样子。

她的小脸绯红，诱人极了。

此时，他恨不得将她抵在中控上狠狠地来，但是他的心里是有气的，没有碰她。

将衣服替她穿好，一颗一颗扣子扣起来。

打开他这边的车门，抱她下车后就放下来。

他在烈烈夜风中看着她余韵未褪的样子，声音有些冷：“上去吧！”

景瓷的腿几乎都站不直，咬着唇，快步朝着电梯走去。

封央就在原地看着，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离开。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个小家伙想逃跑了。

抿着唇，他微微抬起下颌，看到她公寓的灯亮了才上车离开。

景瓷回到家里，就感觉到腿彻底地走不动了。

坐到沙发了发了很久的呆。

然后，她木然地打了电话给顾启远：“顾叔叔，我是景瓷。”

第二天清早醒来的时候，她的手机没有来自于封央的电话。

他们这算是冷战了吧。

景瓷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昨天一整天都有些放纵，所以这会儿腿还是有些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