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提起手边的包就要走掉,但秦桓怎么能放她离开,他们之前都还好好的,他不过喝醉睡了一晚,什么都变了。
一把抓住沈依依,将她拖回到,翻身压住她。
“我不同意,沈依依,我完成了你父亲的遗愿,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我爸现在不能受刺激,你就提出离婚?”
听到秦桓提起秦父,沈依依心里一软,差点就要收回刚刚说出的话,可是转眼一想,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秦父未必不能接受那个女人,自己又何必在这里碍事。而且别人会受伤,难道自己不会吗?”
秦桓见她眼神一软,本来想乘胜追击,再说几句话的,却不料在下一刻,她的眼神又变得坚定起来了。
沈依依闭着眼朝着秦桓猛地一踢,虽然她力气不大,但秦桓现在只穿了一条里面的裤子,他还是痛得躬起了身。
趁着他没空理会自己,沈依依赶紧打门逃了出去。
秦桓转身就想去追,发现自己身上只有一条短裤后,在门上狠狠地砸了一下,口中说道:“沈依依,我绝不会同意的。”
但不管他同意还是不同意,沈依依离开酒店之后,就回到家搬走了自己的东西。也因为搬家浪费了一点时间,早上8点20她才到达医院。
当她看到在医院门口等待了她许久的同事后,一边喘气一边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原本有人还想责备她的,不过看到她累得都已经快走不动路的样子,都还是宽慰了她。
之后他们在魏婷的带领下,每个人都做了全身检查,一直到中午才结束。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结果要下周才出来。宋总说了,上月你们的表现都不错,今天下午就放假,周一再来上班。”
“好勒!”一个男同事在魏婷说完话后,立刻就欢呼了起来,其他人的心情看上去也都很好,除了沈依依。
杨燕察觉到了沈依依脸色很不好,询问到:“依依姐,你没事吧?”
沈依依抬头一看,发现是她,微微一笑说:“我没事,昨天晚上熬了夜,等会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杨燕也知道她最近工作辛苦,听到她这样说,就信以为真。
“下午难得不工作,要不我们大家一起去聚个餐怎么样?”提出这话的是一直喜欢杨燕的那个男同事,说话的时候他都还在一直偷瞄杨燕。
几个女同事的眼睛厉害,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其中一个和沈依依交好的拉着沈依依说:“我觉得他这个提议不错,依依,我们也去吧。”一边说还给她一边眨眼。
都知道杨燕是沈依依的助理,她去了杨燕就不会不好意思地走掉,所以他们自然要拉着沈依依一起去了。
看着同事都眨得快要抽筋的左眼,沈依依还是投降了,点点头。旁边的人立刻说道:“依依也要去,那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魏婷也难得地和他们一起去吃午饭,地方是s市除了名的一家小厨房,味道很赞,经常都是满客,但也只限于工作日的晚上和周末。
今天是周五,他们又是中午过来的,进去的时候只有两桌人,一个同事开心地笑着说:“咱们今天运气不错啊,可以问老板要一个包间好好吃了。”
“都来这边了,你还愁没有吃的吗?”
几个人笑骂着要了个包间,他们这边办公司的人刚好凑够一桌。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很活跃,就连沈依依也被他们带动了起来,原本低落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就算没有秦桓,她也还有他们这么多的伙伴。
秦桓收拾好之后,没有立刻离开酒店,宿醉让他的头很不舒服,冲了个澡,打电话给柜台要了碗醒酒汤。
看着狼藉满地的屋子,他陷入了沉思,难道昨晚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可是仔细一看,地上的套套都还是干净的。
她莫名其妙地发火让他很是苦恼,什么原因都想过了,唯独没有想到,萧倩会背着他让沈依依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
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他自然也不知道,沈依依已经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搬走了。
☆、第五十一章搬出去住
吃过饭后,同事又开始相约,说下午一起去ktv唱歌,沈依依以精神不好推辞了。不过此时的气氛已经被搅热起来了,杨燕也跃跃欲试,所以沈依依去不去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们听说她精神不好,几个女同事对她眨了眨眼,其中一个还问到:“是不是昨晚和你老公……”
“没有啦,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吧。”
和大家一起走出门,他们一起去了ktv,她则是在路边打了一辆车,和他们摆摆手,就坐了进去。
“到xx路,谢谢。”刚说完,突然发现了不对,立刻又改口,惹得司机还转过来看了她一眼,问她到底去哪儿。
背靠在座椅上,原来有些东西都变成了习惯,一开口竟然就说了回他的家里。
想起了刚刚同事问的那句话,是不是昨晚和你老公?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他躺在酒店,房间乱糟糟的情景。心中莫名的烦躁,好像找个东西掐得粉碎。
“女士,到了。”
计程车司机的提醒声将她从自我思维中唤醒,给了钱,走下车,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在这里她住了二十多年。
“我回来了,爸。”自从父亲死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边。
走进狭窄的楼道,小时候自己和秦桓总是在这里打闹。
记得那还是上小学的时候,那时候他们还在上三年级吧,也是刚开始学着写作文。
当天下午老师布置了篇作文,叫《我的妈妈》,所有的同学都带着作业高高兴兴地回家写了,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楼梯上,对着天空发呆。
“沈依依,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原来是秦桓抱着篮球回来了,他小时候就很爱运动,特别是篮球。
秦桓看到沈依依没有理他,也不介意,在她旁边的阶梯上坐了下来。
“你是不是在为作业忧心?放心吧,你可以写我的妈妈啊,我又不会介意。”
“真的吗?”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