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夙,曾祖父问你,在你心里凤家与宁昭的位置分别如何?”
凤夙缓缓抬头看向凤席,好一会儿后,他才牵着宁昭的手走到凤席的面前,“曾祖父,在我将昭儿带到您面前时,我便已经决定了,这辈子她生我生,她死我死。凤家于我只是个给予性命和血脉的居所,而昭儿是我的全部,所以这样的问题根本就不用选择。”
凤夙每说一个字,他牵宁昭手的力道便重上一分,他将他所有的情谊和力量都通过这样的一种方式传给她,告诉她,他的人生没有她根本就不行。
也告诉凤家的每一个人,宁昭对凤夙而言便是全部。
“哪怕是她根本就不能给予你同样的尊重和感情,你也不在意吗?”
“不在意!我爱她与她无关,只与我自己的心有关。她能回应我是我的幸运,不能回应便是我的命运,我受着。”
能用全部心思去爱一个人,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就像风行八千里路,从不问归期,只要知道我爱你就好。
凤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凤夙,他不评判凤夙的这些观点是对是错,因为他知道凤夙打小就是个主意正的,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参与而改变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