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好!”其中一个汉子哈哈一笑,“爷们可跟了你好几十里路,瞧你这小子衣着光鲜的,样貌又生的不错,想来定是哪个富家的儿郎……今儿个若是绑了卖入清倌里头,想来定然是可卖个大价钱的!
啧啧,你身上这衣衫也不错,也不知晓你身上的银钱可是有多少!”
“清倌!”这二字让安邦心中顿时一惊,他是知晓何为清倌的——那是专门给龙阳癖好者所提供的——场所。
“你我都是大南儿郎,为何要有如何想法?”安邦眼眸大睁,步步往后退去,“我如今要去战场杀敌,二位大哥便算不上战场,也不应当对我有如何想法来!”
“你?就你还上战场?”二人闻言又是哈哈一笑,显然是满脸的不屑,待笑完了之后又忽而正色了起来,朝着安邦道,“你这小胳膊小腿的上战场,可就莫要让人笑掉大牙了,告诉你……老子二人就是从军营里逃出来的,狗屁杀敌,将帅都死了,咱们还杀什么敌!
小家伙儿,爷们瞅着你年岁也不大,就莫要去寻那死路了,不妨听了爷们的话,当个清官的,也好逍遥快活!”
“你二人竟是逃兵!”
对于那些个脏秽的话安邦并未在意,只听着二人是从军营里掏出来的,安邦便觉得十分不可置信,“难道你二人不知晓,将士私自逃离军营,是应当要斩头的么!”
“少同咱们说这些无用的!” 那两个汉子却十分不喜听得安邦这话,脸顿时也黑了下来,“你小子要是个识相的,便乖乖束手就擒,若不识相,难免就要吃些个苦头!”
安邦闻言,哪儿会乖乖听了他们的话,当下只冷哼了一声,“既如此,那便放手来罢!”
于是,战争一触即发。
安邦这人性子是个宁折不屈的,在那汉子出手之际,他手中的血饮手起刀落,划破了那人衣袖!
手臂一凉,汉子知晓安邦手中这匕首的厉害,当下二人一个对视,随即前后夹击……而后,安邦终是在几招之后不敌,被两个汉子从身后制服。
其中一个汉子抢过安邦手中的血饮,而后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笑的无比冷冽,“好小子,这匕首倒真是个好东西!”
好月被人从身后反手制服,毫无反手之力,只恨恨的瞧了一眼二人,“枉你们是大南男儿, 跟盗匪有什么区别?你们不上战场杀敌,那敌人将要毁灭的,则是你们的家国,你身后的父母妻儿都会因此而饱受战争的煎熬!”
“同我又何干?”二人冷笑一声,“你这小子话真是不少了,瞧着要堵住你的嘴,再好好寻一个清倌之地,将你给卖了!”
说话间,随意的撕了一块布,将他的嘴塞了起来,再上下其手的摸着他身上所有的东西。
安邦还是个少年,身上的钱自然未曾有多少,这几年零零总总的攒集在一处,也不过是四五两左右。
二人搜了钱,又瞧着这小子容貌不错,当下心中又升起了邪恶的心思。
“既然都是要卖去当清倌的,不如咱们先爽爽?”
安邦如今年岁不小,对这方面亦是有些个概念,当下听得二人之话,心中大惊。
便在这时,又从门外传来一声冷喝声,“我倒要瞧瞧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