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还是先将手中的事敲定才好。
如今她手中有一个苏南,便算她日后是要随着北冥夜的,可苏南她必须得培育出来……其次便是苏南手中,如今还跟了两人。
一个小子,一个秀才。
那两人好月见过了,还算是不错。
在心中无声的叹了一声气,好月又与北冥夜四目相视,“我后日便要回京呢,你呢?去哪儿?”
“此处去大周不远,我顺带去一趟大周,恰好瞧瞧那边生意!”北冥夜道,又拿着手中的冰糖葫芦喂了好月一口,“等我从大周回来,必然第一时间来寻你的!”
“北冥夜!”
好月将最后一个糖葫芦咬下,忽而将身子扑了过去,将下巴搭在了北冥夜得的肩膀上。
“你不要再为我操心了……我不能总靠你庇佑的,在扬州如此,在京城如此,倘若你一直都如此庇护着我,我若对你习惯了依赖,那日后,又当要如何才可独立?”
依赖的确是一个可怕的习惯。
好月生怕,就此以来上了北冥夜,再没了半分自理性。
“爷的小月儿,你这是说的何傻话?”北冥夜双手将好月环抱,“你既是我得妻,本该就是要在爷手中捧着含着的,我与你说过的,不论何时,我都将你的后盾!
倘若爷知晓你受了欺负,还不去替你出了这口气,岂不是说我家小月儿背后无人?”
这番话情话啊,无时不刻不再击垮好月的内心。
她如今的确是陷入了热恋当中来。
一旦尝知了爱情的美好,倘若北冥夜忽而这些骗人的,她的确是不敢想,自己会跌入何等的万丈深渊当中去。
男子身上的气息如此熟悉,让人如此眷恋,好月只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久久不想再动。
直到过去了半个时辰,北冥夜忽而道,“都快要子时了,睡了可好?”
“好!”好月轻轻点头,的确有些困魇了。
而后,她又只觉着身子凌空一起,被北冥夜横抱了起身,再吹灭了蜡烛,往床上走去。
温柔的替她脱了鞋,又将自己外衣褪去,再拿了好月脱下的外衣与自己的外衣一道搭在了屏风上,随后才拉下床幔。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二人才不过相处这少许日子,可偏生已不觉有何尴尬。
如今盖着同一个棉被,枕着同一个枕头,且又被他带入怀中,好月都已仿似没了半分窘迫之意。
北冥夜是知晓了昨夜的难受,便也没再亲好月,只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个吻之后,便轻说了声睡罢。
如今夜色已深,好月的确很是想睡,当即便只轻嗯了一声,窝在了北冥夜得怀中沉沉睡去。
不得不说,北冥夜得胸膛的确很结实,让向来不安稳的好月都只觉着很有安全感。
一觉到天明,再醒之时,身旁已再无北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