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希便又说了如今打算,“如今苏巍的罪证已收其,只待明日,他的日头……便也到了!”
他说过,后日便要启程回京。
好月想到了。
明日,定是要动动苏巍的。
好月只想了想,便又道,“嗯,苏巍一旦动了,那这空缺,莫不是王程意堵上?”
蔺希摇头,“王程意不行,待磨练几年再说,我手中恰好有一个老臣,倒也是个公廉的,让他不日前来锦州上任!
王程意么,如今便也暂留在锦州好了,待锦州知府一来,再将他调回京城!”
如此倒也尚可。
好月想了想,而后再同蔺希说了一通之后,直到夜色将深,她这才回了房去。
一回房中,果真北冥夜已在了她的房中。
且那人此时正坐在她常坐着看书的倚凳上,左右依靠在桌几上,且手上拿了串冰糖葫芦,正在悠悠然咬着。
直到好月走近,那人依旧是坐着不动,只一边咬着冰糖葫芦,一边深着一双眸子看向好月。
好月:“……”
这人这模样,是怎的又抽风了?
好月却也不开口,只站在他跟前,挑眸看他。
许是最后看得久了,北冥夜却又忽然笑了一声,直起身子,将跟前的好月一拉,便拉至了自己腿上。
将手中那咬过的冰糖葫芦又喂给了她一颗。
冰糖葫芦本就是一颗一颗的,又不是咬了一半的东西。
好月倒也很是自然得便咬了一口。
北冥夜笑道,“你这小妖精!”
“我又如何了?”好月很是好奇。
那冰糖葫芦在她的腮帮子里鼓了起来,这一嚼一嚼的,只觉着很是可爱。
“你可是不知晓,爷在这房内等了你多久,你倒好,竟和那年轻皇帝,喋喋不休的说至了如今!”
哟嘿?
听这话的语气。他莫非还吃醋了?
好月呵笑一声,回身过来,看了一眼北冥夜,似笑非笑,“莫不是,你还怕我瞧上蔺希了?”
北冥夜长臂将好月圈固在了怀中,又拿左手轻轻的捏了她的腰间。
腰间一痒,好月笑着闪躲,可偏生他楼的又紧。
北冥夜道,“做皇帝又有何乐得?日日还不是要担忧着朝堂之事,不妨你与我成婚了,自此你我夫妻二人在岛上过着安乐的日子”
“我如今,既应允了皇帝,要助他,那定然也是不可反水的!”好月笑道,“便算我同你在一起了,但我也不可放弃一切跟你走的……毕竟,我有我得事要做!”
这个话题,若是如今一扯上来,便有几分沉重感了。
好月如今所有的东西才做了一半,又如何会抛弃一切,跟着北冥夜走呢?
为北冥夜也是能知晓几分好月性子的,当下只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知晓的, 暗杀皇帝之事,我已知晓是何人了!”
“何人?”
这消息太过劲爆,好月直接反坐了过来,面对北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