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h)(1 / 2)

陶桃被他放到床上之后,才看清楚卧室里的陈设。

和客厅那边相比,这边显得过于乱了。

画架放的到处都是,颜料盒和铅笔凌乱地堆放在一处,画纸上,有些是已经完成的人脸,还有一些,只有大致勾勒出的轮廓,还没有上色。

墙上,有几张桃子,铅笔勾勒出轮廓,但是颜色却红的艳丽。

像是渐变一样,刚开始,桃子颜色很红,很艳,一张张下去之后,颜色逐渐变淡,最后一张,那颗桃子上,只有淡淡一滴红。

陶桃定睛数了一下,大概有七八张,每一张都被他用画框裱了起来,挂在了墙上。

而且那些色彩画的少女人脸,莫名其妙的,有些熟悉。

这会儿时拓刚要压上去脱她的衣服,小姑娘抬手推了推他。

“阿拓……”

时拓垂眸看她,眼底已经裹了一层浅薄的欲望。

“嗯?”

“你房间里的画,有点眼熟……”

他轻声一笑,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放到了自己膝头上。

“哪里眼熟?”

陶桃盯着那几张人脸,突然有些卡壳。

画面里的少女几乎都是一个模样,梳着一个高马尾,秀眉粉唇,眼睛弯着,透着一丝丝娇羞和可爱。

时拓的美术功底不差,甚至在同龄的学生里还有些出挑,笔尖勾勒出的少女的模样,灵动又清秀,像是生活在他身边,被他看着一样。

大部分,都是这种模样。

只有那么一张,不是人脸。

是全身。

画纸上,少女浑身通体雪白,像是一只乖顺性感的波斯猫,浑身赤裸的躺在暗红色的床垫上,黑发如瀑,铺在胸前,一双纤细的腿交迭,指甲圆润小巧,还微微透着粉。

双乳挺立,胸前一个桃子胎记,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少女扬着细白的脖颈,双眼迷离,眼睫上,还挂着泪,但是两腮却格外的红润。

像是………

在做那事一样……

陶桃有些意识到,画上的人是谁了。

但是,不太敢确认。

“阿拓,那个少女,你画的是我吗?”

时拓抱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窝,盯着那张暗红色的少女,轻声“嗯”了下。

“这房间里,画上的人,全都是你。”

不知道怎么回事,陶桃感觉自己的心,酸胀酸胀的。

是开心的,可是又感觉,时拓,不是开心的。

“可是你都是什么时候画的啊,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怎么画过。”

时拓一笑,抬手拆掉了她头顶的橡皮筋。

女孩儿如墨一样的长发散落下来,晕了他的眼。

“没在你身边画过,都是用眼睛记下来的,然后,回来补上。”

那些画里,有些,是陶桃对着他笑,有些,是她做作业的时候,还有一些,是他记忆里的她。

而那张暗红色的少女,是每一个被欲望吞噬的夜晚,时拓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和她负距离亲密时候的画面。

那时候,她被他压在身下,娇声唤着他的名字,浑身柔软乖顺,任由他欺负着。

时拓想记得,那个时候的她。

他还画了很多这样的陶桃。

但是那些画面过于淫靡,他没直接放在外面,而是锁进了储藏室。

小姑娘盯着那些画,眼睛弯了弯。

阿拓画的,全是她啊。

目光触及到那几颗桃子,她眨了眨眼,往后靠了下,“那几颗桃子怎么颜色都不一样啊。”

他抬手拉开了她的校服外套拉链,开始去脱她的衣服,“那是第一次在画室,垫在你身下的素描纸。”

房间里空调开得高,她衣服一件件被他剥下去,也不觉得凉,反而被他这话说的,还有些面热耳燥。

“那,那个红色的……”

“嗯,你流出来的血。”

陶桃一愣。

她那天,流出来的血吗?

她其实没怎么注意这件事。

后来回家洗澡,确实还有些淡淡的血丝,但是她只当是正常现象,后面时拓又和她做了两次,洗澡之后擦干下面,也没有血丝了。

原来那天,出了那么多血,都把素描纸打湿了。

“你,你怎么把这个都带回来……”

她说到后面声音都小下去了,还有些不好意思。

时拓低低一笑,脱掉她的内衣,把她剥的光溜溜,两只手捏上了那两团绵软。

“你的所有东西,我都想留着。”

或许有些执拗的病态,可是他想留住,她的一切。

处子血也好,脑海里交合的画面也好,各种各样的她,他都想,画下来,留下来。

陶桃被他捏的,情不自禁嘤咛一声,“唔——”

他一笑,翻身,把她压倒在了床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那个胎记,声线磁沉,“小家伙,是不是大了点?”

说完还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

陶桃红着一张脸,已经开始有些神思飘散,“好,好像是……”

前些日子,内衣有点小了。

时拓盯着她,翘了下唇角,凑过去沿着她颈侧吻着,“是我揉的,还是正常发育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