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拓没应,松手,拍了拍他的肩。
就在熊一以为时拓要放过他的时候,肚子上猛地被踢了一脚,
“动我的人,你试试看。”
半个小时后。
时拓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抬脚,踢了踢倒在地上捂着脸疼得面部扭曲的熊一。
“喂。”
“大,大哥,饶命。”
少年蹲下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张脸白的近乎透明,神情冷漠,“以后,再敢打我们家小家伙的主意,我卸了你所有的牙,听明白了吗?”
大熊捂着脸,疼的话都说不清楚,“哥,哥,你,你说的谁啊!”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哥为什么打人。
时拓勾唇,冷冷一笑,“陶桃,现在,听明白了吗。”
大熊身子一僵,牙都不疼了。
陶,陶桃?
那女学霸,陶桃?
时拓没理他,起身,拂了拂身上的灰,背好书包,拉着江望,走远了。
这会儿大熊身旁的小弟挪蹭着爬到他身边,震惊道,“老,老大,你之前,看上的是时拓的人?”
另一个男生也凑过来,捂着发痛的腹部,“不是吧,老大,你怎么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妈的!我怎么知道他们俩搞到一块去了。”
“我草,这女的厉害啊,时拓这么高冷,还会谈恋爱?”
“时拓,我操你大爷!你等着,老子早晚讨回来。”大熊嚷嚷了一句。
“老大,你悠着点吧,谁不知道这时拓都能把自己妹妹给弄死,我们别找死了。”
说到这儿,大熊不做声了,捂着发痛的脸,哀嚎了起来。
陶桃回家的时候孙慧慧还在。
见她衣衫凌乱,头发也是乱糟糟,孙慧慧一直以为是今天在学校打人打的。
她没说什么,嘱咐陶桃把饭吃了,见她情绪没什么波动,这才放下心,走了。
等到门关上,陶桃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被发现她是被操成这样的。
呜呜呜,阿拓好凶。
第二天一早,时拓照例过来接她。
之前那个手机摔坏了,那几天用的全都是江望的旧手机,后来时拓趁着休息,又出去买了一个。
这会儿陶桃坐上自行车后座,冷风一吹,小姑娘不禁抖了一下。
“阿拓,后面天气越来越冷了,你别骑车上学了。”
时拓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吹气,随后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住的地方有点远,坐公交车不太方便。”
“啊,可是这每天上学这么早,你晚自习下课了又好冷,容易感冒的。”
少年偏过头,额前的头发被风吹起,不由得低声笑了笑,“没事,我身体好。”
说到身体好,陶桃不由得又想到昨天在器材室。
弯了弯眼,她趴到他背上,“嗯,我也觉得你身体挺好。”
时拓耳根有些红。
他勾了勾唇角,抬脚,迈上了车子。
冬天,确实有点不方便,也有点冷了。
以前自己一个人,冬天怎么冻都行,现在车子后座放了个小丫头,总不能这么跟着自己吹风。
得想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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